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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痛啊”
昏迷中的年輕人下意識的砷吟道。
他那緊縮的眉頭,滿布的虛汗,以及繃緊的肌肉,都標志著他此刻正在經受著極大的痛楚。
事實上,他的腦海中如今真是混沌一團,紛亂不堪。
一會兒,他是北影導演系的高材生“夏天”;一會兒,他又是邵氏旗下的龍虎武師“夏天”。
兩個靈魂,兩種人格,兩段記憶,在他的腦子里走馬燈似的亂戰,爭奪著對身體的操控權。
它們的每一次交鋒,都令他的神經緊繃,頭痛的好像要炸裂一般。
不知過去了多久,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這種無休止的爭斗終于趨向和解。
兩個靈魂,兩種人格,兩段記憶,開始了逐步的融合。
“我這是穿越了”
怔怔的端詳著鏡子中那張年輕十歲的臉龐,夏天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身為04屆北影導演系高材生的他,對“穿越”這一詞匯并不陌生。
網絡,電視劇,電影,早已經將這“穿越”題材炒得火熱之極,好像不穿越就落伍了似的。
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趕上這一波“穿越潮”。
“是不是該多謝那幾個闊少呢,真沒想到他們一酒瓶子,竟然會把我送回到八四年的香港。”
夏天輕撫著額頭上纏著的紗布,蘊含怒意的冷笑一聲道。
前世,他在北影畢業之后,輾轉了幾十個劇組,蹉跎了好幾年的時間,好容易才拉來了一筆資金,預備拍一部自己喜愛的電影。
正當他意氣風發,準備在影壇大展拳腳的時候,為了阻止女主演被富二代強行潛規則,他被惱羞成怒的闊少一酒瓶敲回了三十年前的香港。
現在他的身份只是邵氏旗下一位龍虎武師,師傅是邵氏首屈一指的武術指導唐佳,老爸更是六零、七零年代紅極一時的大導演夏樹良,曾經拍過十多部叫好又叫座的電影。
只不過那都是十年前的老黃歷了,如今隨著邵氏的沒落,老爸夏樹良的導演事業也已經落寞。
自從四年前執導的最后一部戲讓邵氏虧了三十萬港幣之后,夏樹良就落到了無片可拍的境地。
雖然看在以往的功績份上,他并沒有被邵爵士掃地出門。但是從響當當的“百萬大導演”淪落到無人問津的地步,也令夏樹良胸中郁悶不已。喝酒、賭博,就成了他發泄怨氣的“最佳”渠道。
十賭九輸,幾年下來,不僅輸得家徒四壁,一貧如洗,而且還在外面欠下了一屁股的債。
夏天在邵氏做龍虎武師,原本每個月可賺三千塊港幣,足夠一家人的日常花銷。但就因為老爸濫賭,這筆錢還不夠付高利貸的利息。
因此家里日子過得慘兮兮,十分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