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舍不得啊?”樸志勛起身坐到了她對面,伸手拂了拂她的劉海,問道。
“有一點。”樸敏雅也知道瞞不過他,于是說道。
“那你結婚的時候,我不是要哭死了?”樸志勛問道。并不是說自己結婚的時候她會哭,而是反了過來。
樸敏雅的動作一頓,隨即微微撅嘴問道:“哥是擔心沒人洗襪子嗎?”
“是啊!”樸志勛笑著說道,“還擔心渴了沒人端茶倒水、累了沒人幫忙按摩、做的飯菜不合胃口……”
“撲哧!”樸敏雅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似是懊惱地叫道:“哥還真把我當保姆啊!”
“你才知道啊?”樸志勛裝作驚訝地反問一句后,說道:“從你踏入樸家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別想逃掉!”
樸敏雅皺了皺鼻子,突然抱起小貂,對著他面前一晃。
“啊!”猝不及防下,樸志勛嚇了一跳。
“撲哧!”樸敏雅忍不住笑了出來。
“呀!”樸志勛懊惱地叫了一聲,撲身上前,試圖抓住樸敏雅,卻又被她用小貂給嚇得頓了一下。
“哈哈……”這下,樸敏雅笑得更加厲害,前仰后合,額前劉海一副隨時都有可能飛出去的樣子。
樸志勛的臉忍不住微微泛紅!
“太丟人了!”樸敏雅還得寸進尺地羞他道,“我一定要告訴小水晶她們!”
“你敢?”樸志勛站起身子,一把將她抓住。
樸敏雅立刻好似絨球般蜷縮起身子。
樸志勛抓住她的腳腕,脫掉襪子,在她腳心處一陣搔弄。
樸敏雅大笑著求饒。
每次都是這樣,好像鴕鳥總是喜歡把頭藏起來一般,她每次都是蜷縮身子、卻把腳給忘了。沒穿過高跟鞋、不喜歡運動、總是宅在家里……所以她的腳部皮膚很細膩,卻也格外敏感。
眼淚都差點笑出來,樸志勛才放過她。
沙發套已經一片凌亂,樸敏雅全身酥軟,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只是喘氣。因為掙扎,睡衣、睡褲也是一片凌亂,露出一截如同蔥白般的小腹、以及一條筆直圓潤的小腿。
樸志勛伸出食指,作勢要在她的肚皮上輕輕戳幾下,嚇得她又急忙身子一翻,把臉貼在沙發靠背上,甩給樸志勛一個后背。
“我給你起個綽號叫‘鴕鳥’怎么樣?”樸志勛笑盈盈地說道。
“不要!”樸敏雅轉回身子叫道,而后卻又突然大叫一聲:“呀!”起身追了出去。
一旁沒人理會的小貂叼著她的襪子似乎準備收藏起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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