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oppa去和我姐姐說。”krystal冷聲說道。
就知道會是這樣！樸志勛并沒有意外，苦笑一聲后，說道：“晚了，先休息吧。”
“嗯。”krystal也知道他不可能當下給出答案，并沒強迫他。本想說幾句溫柔的話語，卻又怎么也說不出口，自己和他并不是這種關系，而是那種互相打鬧、如同家人般的關系，強行說這樣的話，反倒感覺別扭、尷尬。
結束通話后，遲疑片刻，走向jessica的臥室。還是說明比較好，畢竟是自己給出的難題。
“進來。”臥室中，jessica還沒有睡著，聽到敲門聲后，奇怪地坐起身子。
房門打開，一身睡衣、頭發有些凌亂的krystal走了進來。好像腳上戴著鐐銬一般，每一步都不自然。
“有什么事嗎？”jessica有一點點心虛地問道。雖然已經問清楚她和樸志勛并沒有交往，但也算是“搶”了她最好的朋友。
“姐姐！”krystal在門口站定，看著她，咬了咬牙，說道：“我喜歡志勛oppa。”
jessica先是一愣，而后臉上的表情緩緩收斂，歸于沉靜，同樣看著站在門口的krystal。
krystal不甘示弱。
臥室中的氣氛，凝滯、壓抑，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不是說沒和他交往嗎？”片刻后，jessica才狠狠一皺眉，開口說道，頓了頓，又補充道：“他告訴你的？”
有人開口，氣氛總算稍稍緩和。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向他說！”krystal把經過解釋一遍。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或許可以讓姐姐誤會樸志勛，但她卻沒有選擇這樣做。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jessica學著她之前調侃自己的口吻說道。怎么說。都是親姐妹，血濃于水。
“對不起，姐姐。”krystal低聲說道。雖然在道歉，但話語中的堅持卻不容動搖。
“過來坐吧。”jessica抱了抱被子。給她在床上讓出位置。
krystal走過去，坐下，微微低著頭。以往，每次和姐姐斗氣都會毫不客氣地反駁，還曾故意喊她“前輩”而不叫“姐姐”，但這次，她真的希望姐姐能夠讓著自己，也有些愧疚，所以沉默不語。
jessica看到她的表情，怎么可能猜不到她的心思？心頭涌出一股無力感。
krystal雖然心中想讓姐姐讓著自己。卻并沒有開口。
“我都已經和他說了。”半晌后，jessica說道。
“我也說了。”krystal抬頭說道。
又是沉默。
“他會怎么選擇？”jessica的聲音。
“不知道。”krystal。
兩人就這樣斷斷續續，說了很久。
另外一邊，公寓中。
“敏雅！”樸志勛把手機扔到床上，先是身子一倒。在床上躺了片刻，而后突然起身，走出房間后，叫道。
“干嘛？”恰好，浴室的房門打開，樸敏雅走了出來。頭發用毛巾裹著，露出修長白皙如同天鵝頸一般的脖子。皮膚愈發水嫩、白里透紅，有種讓人想要咬一口的沖動。只穿了一件長t恤，筆挺纖細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腳上蹬著一雙黑色人字拖，剛剛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