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狂的辱罵,網上流傳有一個不知真假的“余老回應”
“他李狂一直罵我,我則保持沉默,這說明,他的生活不能沒有我,而我的生活可以沒有他。”
其實,針對李狂的批評,余老曾對大陸學者古遠清有過一句簡單的回應“我自己堅守古典儒家的準則君子絕交,不出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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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乾知道李狂此人不好惹,為什么呢
他第二次坐牢就是因為侵占朋友財產,在那件案子中他的前妻也站在他的對立面,然后他懷恨在心,用各種手段讓那位朋友一生不得安生,其中就有很多陰險手段
他在那位朋友死后一副云淡風輕的道“我的老朋友蕭死掉了,84歲,死在上海。。”倒真像是他有一位老友不幸去世了。
李讓人害怕的地方在于他的不講道理,他說香港旗幟明星陳生是得“那種病”而死,辱罵三毛等等,這些造謠完全沒有根據,他也能說的出口
他罵很多人,而且還是在別人死后罵,完全不顧死者為大
李狂罵錢穆曲學阿世,大儒立場盡失;錢穆之女回應真不知錢先生怎么會讓他如此難忘
李狂年輕時曾指出錢穆書中的錯誤,錢穆回信接受,并贈書給李敖。
1990年,錢穆去世,李狂撰文我最難忘的一位學者為錢穆定位,從六個方面批評了錢穆。李很是詳細的批評相當嚴厲,比如
“錢穆作為史學家,本已令人皺眉;但他不以此為足,傾余生之力,還要做經學家、理學家,甚至儼然當代朱子,這就更鬧了大笑話。嚴格說,他在這一方面的著作多是失敗的,更見其迂腐。”
“錢穆與當權者關系,是可恥的。蔣利用錢穆的反動,來哄抬政權;錢穆利用蔣的反動,來得君行道,結果,人越丟越大。被蔣介石倡優畜之的結果,他曲學阿世,大儒立場盡失,去朱子遠矣”
錢穆之女錢行看到李敖這篇文章后,發表有感于李狂的“錢穆定位”,對李狂的觀點一一作出回應,并寫道
“這文是在錢穆先生逝世的第二天寫的,第一句就是錢穆昨天死了,接下去是活了九十六歲,然后說看到報上的胡亂報道,感而對他有以定位如下。別人都是胡亂報道,只有他李先生能給出定位。這正是李先生的一貫作風。”
“我最難忘的一位學者,似乎有點題不對文,李先生眼中,恐怕全中國沒什么學者是夠格的,也沒什么讀者是夠格的,真不知錢先生怎么會讓他如此難忘的。”
無獨有偶,在他的好朋友詩人余老死去之后,他也批評余老的“詩”,一點不念往日情意
有人對他這樣評價“我們常注意到真小人偽君子的討論,大多數都認為真小人比偽君子要高,于是遂有人公開標榜他是真小人。這些自稱是真小人份子,目的就在利用人們某種錯覺,認為一個人一旦公開承認他是真小人,他不但不是真小人,而且還有一種不同流俗的道德標準這是一個陷阱,偽君子在情勢逼迫下,還不得不做出一點好事,而真小人就無時無刻不在動他的腦筋,利用別人對他率真灑脫英雄氣概的印象,做出喪盡天良的事,世俗稱這種人無恥,而無恥正是所有罪惡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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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乾知道李狂這個人很復雜,他罵盡天下,他是無數人的偶像,他被無數人誤解
但徐乾知道這都不是他的本色
徐乾對他的評價是一位非常非常“狡猾”的人
這絕不是批評,而是夸獎
真要把李狂當成一個狂生那可就小看他了,他絕對不是小綿羊,小綿羊也不會狂到今天
不可能在寶島罵寶島,在大陸罵大陸都沒事
他的左右口袋里裝著兩套標準,將什么標準應用于什么人和事,則視不同的需要而定。
歸結來說李狂幾十年來在寶島以及大陸文壇戰無不勝的根本點,就是根源于中國傳統專制文化的“反復顛倒無所不可”的“刀筆的秘訣”,而不是所謂的。
他是一個聰明人,是一個狂生,是一個在別人死后都恨不得踩兩腳的報復心極強的人,這樣的人不能得罪
因為他的狂不是無的放矢,是“心狠手辣的狂”,表面上雖狂,但狂只是他的保護色,他是一頭餓狼,可不要把他當成了小綿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