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呢,已給周叔叔想好了一首賀壽詩的上半句,可想了許久,下半句卻一直都未能給想出來,既然大詩人在這方面如此厲害,不如就在我這上半句賀壽詩的基礎上,將整首詩給接完整如何?”
“哦?接詩?”
白里度聽對方這樣一講,也是一愣,內心也在快速的思索著:如若是對方讓自己對一副對聯,哪怕又是什么千古絕對,又或者是原創一首賀壽詩出來,自己也應該是都沒有什么問題的,可對于這種接詩的模式,自己可就不一定有把握了,畢竟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接過的,并且也不知道對方的上半句到底是什么內容。
“哈哈,怎么?這就怕了嗎?”許世杰在一旁笑道。
“哈哈,其實也不用這么糾結,要是不敢接,直接說就是了,我們也可以轉身就走,只不過原本要給周叔叔的賀壽詩可就沒有了,這兆頭啊,可就有點不太好了啊,你說對不對,世杰……”范婷婷也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是啊,但兆頭不好那也不怪我們啊……”許世杰也在一旁附和著。
“哼,你們簡直太過分了!有你們這么賀壽的嗎?”周若馨當然也聽出了話外之音,任誰聽到了這種中傷自己父親的話,也肯定是受不了的。
周若蘭雖然也很生氣,但顯然對白里度則更加的有信心,冷冷的說道:“別說那么多廢話,到底是什么賀壽詩,趕緊說出來吧。”
“是啊,不就是接詩嘛,搞的這么大陣勢,這詩我接了!上半句是什么?說出來聽聽……”白里度也接著若蘭的話說道。
這范曉鵬則還有關子要賣,見到白里度答應了接詩,則笑著說道:“哈哈,大詩人別著急嘛,這種賀壽詩,當然是越多人聽到才越好,這樣也能給周叔叔帶來更多的好運,所以啊,我們不如就到酒樓的大堂中庭那里,來一個現場接詩并再將這整首詩給寫出來,我已經安排了酒樓的人簡單的布置了一個場地,我相信今天來到這間酒樓消費的所有客人,也都愿意看到這樣一個難得一見的精彩場面,這個安排,你覺得如何呢?。
白里度心知,這就是對方想當著更多人的面來打自己的臉,甚至還想借此來打周若蘭老爸的臉,畢竟這首詩最終可是要送給周若蘭老爸的。
“小白啊,實在不行就還是算了吧,作為一個黨員,我也不信什么兆頭好壞,反倒是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搞什么賀壽,有違法紀法規啊……”周廣海連喝了好幾杯茶,酒勁也退下了不少,所以這番話講的也十分的在理。
“是啊,小白,要不就算了吧……”周若馨老媽也在一旁小聲說道。
白里度又豈是這種臨陣退縮之人,何況之前自己還和若蘭夸下了海口,真要是在這種時候退縮,那可就丟人丟大了,不僅漲了面前這幫小人的囂張氣焰,也肯定會有損自己在若蘭一家人心目當中的形象,并且也對不起自己這大詩人的頭銜啊。
想到這里,白里度便走到周廣海近前說道:“周叔,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歪,只是做個詩而已,又沒有公款吃請,我相信也應該不會有人到處亂講的,更況且這也是范市長家的公子給安排的,真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影響,那也還有范市長來幫忙解決呢。”
“那……好吧,如果實在接不上,你也別逞強”周廣海點頭說道。
“哦?看來就是答應了嘍,那咱們現在就走吧,場地也應該是布置好了。”范婷婷說罷,就率先走出了包房,許世杰也隨后跟了出去。
一行人來到二層的大堂中庭,就見那里果然已經布置好了一個小型的舞臺,原本這舞臺也應該是平時用于舉行婚禮的,如今被服務員擺上幾張桌子,再鋪上紅桌布,桌面上也已擺放好了筆墨紙硯,就也算是布置完成了。
而一些好奇的食客,也紛紛聚攏了過來,范市長那一邊顯然也是找了酒樓的高層,所以酒樓在布置方面也是十分賣力,不僅速度奇快,并且也還在舞臺的下方并排擺放了好幾排的椅子,這就就可以供客人們有秩序的坐下,并且在舞臺旁邊也還立著一個大的液晶屏幕,舞臺上也站著一位攝像人員,其手中的攝像設備所拍攝到的畫面也展現在了屏幕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