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豐在聽了肅順的話之后,就也點頭道:“肅順所講的也有道理,關于這賞賜嘛……”
就在這時,就又有一名大臣出列,就見其跪地說道:“臣冒死進諫,還望皇上能夠聽取”
被打斷的咸豐倒也沒有生氣,說道:“哦,董元醇你說吧。”
跪地的董元醇則說道:“李統領雖有戰功,但歸來后見到皇上卻仍不下跪,其居功自傲之心已然彰顯的昭然若揭,其居然又膽大妄為的提出要迎娶九公主,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并且剛剛懿貴妃遇襲,李統領的嫌疑也并沒有解除,所以臣認為,李統領就算是立了戰功,那也是功不抵過,如今其還多出了襲擊貴妃娘娘的嫌疑,最好就還是將其交由刑部,在將案件調查個水落石出之后,再定他的罪名,并依法嚴辦。”
靠!白里度內心這個氣啊,心想這個姓董的家伙到底是誰啊,嘴特么滴比慈禧還黑,一張嘴就給自己扣了好幾頂帽子,并且還提出要把自己交給刑部來定罪法辦。
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的僧格林沁也顯然是看不過去了,便站出來大聲道:“好你個董元醇,你特么就是在放屁,是誰給了你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當著皇上的面,就給立下赫赫戰功的功臣亂扣罪名,要不是李統領出奇致勝,這英法聯軍又豈是那么容易就被打敗的?要不是李統領曾向皇上捐獻了兩把神兵利器,四處作亂的捻軍和太平軍又豈會這么容易被擊退,如今李統領再立奇功,使我大清的北部邊關不被俄人侵襲,保我領土不失,這等功勞還不夠大嗎?要我看,立了這等戰功,皇上也自然不會怪罪其面圣不跪,而其與九公主已然是兩情相悅,一文一武也是十分的般配,怎么在你的嘴里就變成了功不抵過了呢?懿貴妃在剛剛是否真的有遇襲,還是個未知之數,又怎能按照懿貴妃的一面之詞來讓刑部抓人?”
白里度也沒想到這僧格林沁居然會為了自己如此出頭,內心也不免有些感動,估計這也就是在游戲當中吧,真要是讓自己也穿到這個年代,同樣遭遇到這些事情,就算這僧格林沁的內心也真的是這么想的,但也應該是不會這么直接就講出口來吧,再看那位董元醇,也是被僧格林沁這一番話給罵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僧親王,你這番話可也是對皇上的大不敬啊!況且,剛剛懿貴妃的玉鐲子碎裂,大家也都是親眼看到了的,怎么就成了未知之數?”一旁的恭親王奕?冷冷的說道,看起來那被罵了的董元醇也很可能就是他的心腹。
僧格林沁則也回懟道:“恭親王,我再怎么不敬,那也會由皇上來最終定奪,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到是你,卻是該注意力,有些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你……”被僧格林沁這樣一說,奕?就也顯得有些心虛了,話到嘴邊,最后就變成了啞口無言。
白里度當然也不傻,聽這意思,敢情這恭親王還和那慈禧有一腿?要不然為何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對其幫襯。
“好了,你們兩個王爺就不要吵了,董元醇你也起來吧”咸豐及時的說道,貌似也并沒有聽出僧格林沁的弦外之音。
“臣謝過皇上!”董元醇起身后就也退到了一旁。
咸豐隨即就又說道:“僧親王乃是性情中人,心直口快,朕不會怪罪于他,并且朕也覺得僧親王說的有一些道理,至于說懿貴妃的玉鐲子碎裂是否就真的是消災擋煞,朕一時也分辨不清,不如就將此事交給都察院去偵辦,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就也不可為難李統領……”
白里度也沒想到自己只是提個親而已,竟然會惹出這么多的麻煩。
咸豐則繼續道:“李統領,關于你向朕的九妹提親一事,也只能是暫緩了,何時都察院查清楚懿貴妃的玉鐲子碎裂一事,并且也真的與你無關,那么朕就再重新考慮此事,而在那之前,你此次代朕親征,圓滿的解決了北方邊關之危的功勞,朕也還是要算與你的,既然你沒想好所要的賞賜,那朕就直接作主,給你加官進爵”
白里度也急忙道:“皇上圣明,李杜白對此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