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文掛斷電話后,已完全沒了睡意,此時,天已蒙蒙亮了。
南山市市委家屬院,一號樓,南山市市高官曹鶴祥,大睜著眼睛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妻子許如慧,一只手攀上了高峰,輕輕研磨著。
許慧睡的正熟,卻被身上的陣陣酸麻酥癢弄醒,于是睡眼惺松地看了曹鶴祥一眼,嬌嗔地給也他一個白眼“你這壞家伙,天還沒亮也不多睡會,又使得什么壞。”
“嘿嘿,老婆,剛才被尿憋醒了,感覺一陣腫漲,突然有一種想要的沖動,我想試試,說不定這次可以了。”曹鶴祥壞笑著說道。
“真的。”許如慧驚喜道,睡意瞬間皆無,兩眼帶著一抹渴望的光彩。說話間,不覺伸手朝曹鶴祥摸去。
滾燙,堅挺,怒若游龍。許如慧心顫不已,卻是主動翻身對曹鶴祥說“可能是之前你太過勞累了,這次由我來。”
曹鶴祥看著眼前顫顫微微的兩團,刺激著他繃緊了全身的神經。結婚這么多年,許如慧從來都沒有這么主動過。他知道這是他虧欠她的。
許如慧剛要引導著怒龍入巣,卻感覺門口一陣滾燙,粘粘的液體全部灑在了門戶的入口處,怒龍也瞬間變成了一條軟沓沓的鼻涕蟲。許如慧略感失望地坐在曹鶴祥的身上。
“老婆,對不起。又愰了你一次。結婚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愰了你多少次了。”曹鶴祥看著許如慧,表情很是愧疚。
“沒事,說不定慢慢就會好了。”許如慧笑著溫柔地摸了摸曹鶴祥的臉龐。但她的笑容里多少都帶著些許勉強和苦澀。
結婚這么多年了,她還不知道做為一個女人應該有什么感覺。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做過一次女人。這是她的不幸,更是曹鶴祥的悲哀。
“老婆。”曹鶴祥剛一張嘴,卻被許如慧嬾如蔥白的玉指給壓住了嘴唇。
“老曹,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知道我不會離開你的。或許我們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沒有性福,我們也要把日子過的幸福不是嗎”許如慧偎依在曹鶴祥的懷里,深情地說道。
“只是苦了你了,老婆,對不起。”曹鶴祥緊緊抱著許如慧,眼里有些濕潤。
“什么都不要說,我只想你這樣抱著我,靜靜的。”許如慧在曹鶴祥懷里猶如夢中囈語一般。
“我需要怒放的生命”
安靜的環境突然被一聲奔放的手機鈴聲打亂了,曹鶴祥臉上明顯帶著怒意。伸手拿過電話,看也沒看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接通電話后頗為語氣不善地問道“喂,哪位,這個時間打電話有什么緊急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