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寒心不已,僅僅一個嗤笑而已,有些人開始后悔來參加這要人命的宴會了。
站在胖子身邊,像是胖子親人的中年男子,臉生惱怒,正要張口說些什么,卻被一旁交好的人堵住了嘴巴,硬是按了下去。
“春丫頭,這大好的日子,你怎得如此煞了風景,壞了興致。倒也無趣了呢”那少宗主淡淡開口,似是責備,卻并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
“少宗主如何人物,怎受這般凡夫俗子嗤笑,死有余辜。不是看在少宗主今天高興的份上,至少也要誅他三族。”那春丫頭,卻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聲音雖然依舊清冷,但多少帶了點煙火氣。
“你呀,就是看不得公子受委屈。”少宗主笑罵道。
如此,一條人命就這般三言兩語地打發了。直把眾人心中那根刺,梗的滿滿的。
君問天煞費苦心準備一切,最后,差點被一聲嗤笑給葬送了,君問天自然也驚出一身冷汗。立馬向少宗主陪罪。
少宗主倒也大方,一笑揭過。
于是,君家人帶頭,一眾世家緊隨,眾星拱般把少宗主迎入了宴會主場。
在離開前,君問天看了君寒柏一眼,眼中厲芒閃現,君寒柏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君問天的意思,便沖他點了點頭。
君問天和君寒柏的那點小動作,又如何瞞得過少宗主的耳目,只不過在他看來,區區幾條人命,更何況是凡夫俗子的命,又如草芥有何區別,甚至都比不得他養的那些個阿貓阿狗。所以自然也不會去多做在意,任由君家人去做好了。
宴會開始之前,君問天先是講了一些歡迎少宗主之類的客套話,然后,又請少宗主說了幾句。這才宣布宴會開始。
這時,剛才那名好似胖子親人的中年男子,呆怔著任由同伴拉著。他的心時此刻正在懊悔,好端端的非要拉自己兒子來參加什么狗屁宴會,說是長見識的,這下好,真的是見死了。
“豪兄,等會你要想個辦法先行離開才是,君家人定然不會干休的。恐怕宴會之后,還會找你麻煩。”那同伴是中年男子的至交,否則也不會這那種場合,冒著生命危險阻止中年男人了。
中年男人自是有見地的人,同伴的提議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而且,在宴會廳上,中年男子已經注意到了,君家的保鏢打手,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自己,想走又談何容易。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苦笑道,“現在想走已經遲了,你不見君家保鏢看我們的眼神嗎我死就死了,可惜這事還要連累上你,讓我心里不安。”
“豪哥這是說什么話呢當初要不是你在危難之機,拉了兄弟一把,兄弟早就已經投胎轉世了,現在這幾年活的順風順水,還不是豪哥你的幫扶,就算現在死了,也是賺了。”豪哥的同伴正色說道。
豪哥拍了拍同伴的肩膀,現在為了利益二字,能夠知恩善報的還有幾個,不落井下石已經是最好的報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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