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小川的冷哼聲中,段樂山毫無征兆地突然大聲嚎叫起來。
眾人不明所以,轉頭看向段樂山。只見他正抱著向外噴血的手腕,在原地跳來跳去。
江曉滿臉都白了,他沒有看段樂山。他的目光盯著的,卻是地上,一支緊握的手槍的斷手。那支手槍是他的,他用了很多年了,與他早已有了血肉相連的感覺。那支斷手不是他的,因為他很確認他的一雙手好好地長在他的身體上。那么,斷手唯一的主人就是剛剛搶走自己手槍的段樂山。
無聲無息,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連舉手頓足的動作都沒有,僅僅是那年輕人的一聲冷哼。段樂山便斷了一臂。這才靈異了吧。
江曉滿不知不覺的,豆大的汗珠已布滿了額頭。如果剛才自己不借機收手的話,那么,現在掉在地上的這支握著槍的手,會不會就是自己的。想想都讓江曉滿暗呼僥幸。
“你敢傷我你小子死定了。你死定了。”段樂山一手握著警察幫他包扎好手腕,一邊對著莫小川咆哮道。
那些警察給段樂山做了簡單的包扎,止住涌動不停的血液。然后勸段樂山趕快去專門的骨傷科醫院治療。斷肢在二十四個小時內專科醫院治療的話,有可能會將損失降到最低。如果超過了二十四個小時,那就沒用了。
段樂山知道,褚俊健已安排了縣最精銳的武警戰士前來小安村,所以他對抓捕莫小川抱有相當大的希望。于是,他想報仇,但是也不急于這一時,等抓了莫小川,想折磨他,以后有的是時間。還是先把手先接回去再說,畢竟明看就是大選的日子,岳父告訴他,這次他榮升姜灣鎮一把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可不想圖一時快意,而斷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所以,段樂山安排一個警察幫他撿起斷手,送他和段遠去醫院治療。臨要走時,他還叮囑江曉滿一定不能讓莫小川跑了,縣武警大隊的同志已經在路上了。一定要給這個敢于挑釁國家干部的狂徒一個血的教訓。
叮囑完便急匆匆地想要離開。
“誰允許你走了”莫小川淡淡地說道。
“怎么你還想留下我。呵呵,有人陪你玩。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段樂山陰陰一笑。他發誓,等他和段遠治好了,一定要把這個仇報回來。他要把這年輕人四肢,不,五肢全部都砍下來。然后再把他的舌頭割下來,然后扔姜灣鎮自生自滅。
“呵呵,你既不是我兒子,也不是我孫子,我可沒那么多的時間陪你玩你還是稍等片刻吧,等人齊了,一齊離開吧。”莫小川呵呵笑道。
“你什么意思我要走,我看誰敢攔我。江所長,如果誰敢亂來,盡可讓民警開槍,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擔。”段樂山冷冷地說道。
江曉滿聽了段樂山的話,心里叫苦不已。就這幫人不是斷人腿,就是斷人手的恐怖手段下,還有那個警察敢隨便開槍啊。他緊了緊剛剛回到他手里的槍,心里總是有些不自在,好像握槍的手不是他的一般。
段樂山安排好后,再次朝外面走去。他實在是等不及了,多耽誤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有可能是不可估量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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