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晴野眼神火熱地看著姬鳳妍,這個女人無論如何自己都一定要得到。那怕賭上所有的一切。德川晴野如同餓狼一般,站起身來想要再次朝姬鳳妍沖去。
“嗨,看哪兒呢錯了,在這里呢。”一道驚雷般的聲音德川睛野的耳邊炸響。德川睛野前沖的身子一僵,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見一個年輕人正摸著鼻子戲謔地看著他。
德川睛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揉了揉眼睛,四周打量了一下辦公室。門鎖的好好的,窗關的好好的,連風窗通氣孔都完好無損。那這個年輕人是從什么地蹦出來的呢
還有,他剛才說的竟然是華國語。華國語德川睛野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莫名其妙出現的年輕人竟然是華國人。
“你是誰你是怎么進來的”德川晴野畢竟做為跨國商社的最高領導人,所以,很快就勉強鎮定了一下心神。壯著膽子問道,同時,右手在手表上不著痕跡地按動了一下。
德川睛緊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年輕人雖然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但隱藏在他眼底深處的冰冷殺機,表明了年輕人這次來者不善。
“說華國語,你的什么鳥語我聽不懂。”莫小川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眉頭上皺,說道。
“年輕人,這里是委奴。不是華國,我希望你能明智一些,不要因為一時的沖動而把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德川晴野顯然不相信莫小川聽不懂委奴話,所以依然是用委奴話回警告莫小川。
說真的,莫小川雖然對委奴國的行為藝術片很感興趣,以前一個人租房住的時候,也沒少瀏覽了委奴國的小片。不過,對于委馭話莫小川則是敬謝不敏。語言是一個民族的基礎。如果一個民族連語言都失去了,那這個民族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莫小川從不學委奴話,因為那些年眾所周知的仇恨。但是藝術是不分國界的。
就好比是世界的,釣鏊島是華國的一樣一樣的。
“既然你聽不懂人話,那耳朵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這次莫小川也皺頭都懶的皺一下,只是淡淡地說道。
德川睛野不明白莫小川說這句話的意識。不過,很快他就懂了。
因為,他右邊的耳朵在一陣劇痛之后,掉在了他腳下,精美的地毯上。耳朵邊上還濺出幾點血滴。接著,就有一道溫熱的,宛如小蟲的熱流順著他的臉頰,蜿蜒著向下爬行。
沒見年輕人有任何動作,甚至那年輕人坐在那沙發上從來就沒有動過地方。的耳邊就被割掉了。如果是剛才,年輕人的目標是自己的脖子。德川睛野不敢想下去。
“閣下,不知道您找德川有何指教”德川睛野身子彎下去,沖莫小川鞠了一個躬,標準的九十度。
不過他此時也是心思電轉,迅速分析了利弊,知道這個時候不是任性的時候。因為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比自己高出太多了。不過,只要這年輕人在委奴,他就絕對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暫時先與他虛與委蛇一般,彎彎腰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