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米距離,并不是個安全距離。確切地說,還在莫小川等人的有效打擊范圍之內。如果,突然暴起而攻之,那么,除了他們構建出來的空間門戶會被完全破壞之外,就連他們藏身的土之空間,也會隨之崩潰。而他們又可能會被流放到時空亂流里去。
或許,剎那芳華,一綻即逝。或許,壽元永固,恒定靜止。
軍法有言,渡河未濟,擊其中流,意及,敵人準備到一半時,把握好時機,一舉擊之。這樣會使敵人自亂陣腳,易于趁亂突破。
莫小川之所以不選擇這種情況下攻擊敵人,是因為,莫小川對自己的實力同樣有著很大的自信。
而且,他想看一下,來人究竟是何目的。
當來人從空間門戶出來之后,莫小川看的明白。
空間門戶內一共走出五人,為首的乃是一個儒雅老者,面白無須,眉毛很長,呈白色,如彎月般垂落下來。老者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從氣勢上看不出半點老邁,反而給人一種不可言喻的威嚴。
緊跟在老者后面的是四名中年人。三男一女。其中一名男子老者一樣,溫文中透著爾雅,大有儒士風范。另一名男子卻憨頭憨腦的,顯得老實敦厚。最后一名男子,光著個頭,頭上紋著奇怪的花紋,讓人看起來,尚且未戰,已是頭暈眼花,不能自已了。該男子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讓人不寒而栗。同時有有著王者之風,讓人打心眼里敬畏。
唯一的一位女子,看起來比較狂野,一頭火紅的頭發,像是迎風舞動的火焰,光潔的額頭,刻著火焰的印記,一身大紅的衣服,處處透著喜慶,白皙的肌膚,在大紅的映襯下,更顯粉嫩。眼睛一張一合,像是火晶閃耀。人靜靜地站立著,不言不語,不笑不顰,卻透露出無限的狂野和誘惑。
“莫殿主,冒昧打擾,還請見諒。”那老者拱手說道。
“呵呵我如果見諒的話,那諸位是否就可以不打擾了呢”莫小川不置可否,笑了笑說道。
“呃”老者縱然活了無數載,本來對于莫小川他們之間的對話,也經過推演。可那知莫小川這人卻不按常規出牌,一下子打亂了他的步驟。使他竟然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小子怎么說話呢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那紅衣女子見狀,不爽地對莫小川喝道。
“一邊去,男人說話,一個婦道人家插什么嘴。難道你出們的時候,你家大人就沒有教你什么叫禮節么”莫小川瞪了紅衣女子一眼,然后,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
“小子,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是我說沒教養唄。混蛋,都不知道多少年了,還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這樣說過我呢你還是第一個。小子,要不是那個啥,我非要殺了你不可。”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今天非要打你個滿面桃花開,再揍你個江水滾滾來,順便讓你知道,萬紫千紅總是春。”
那紅衣女子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就要沖上去把莫小川撕成碎片。
“紅衣,收起你的脾氣。其實,我們不請自來,已然是失禮在前了。不怪莫殿主如此態度。”老者攔下紅衣女子,溫和地說道。
“哼”紅衣女子忿忿地看了莫小川一眼,冷哼一聲,那眼神帶著濃濃的警告。
“我去,白臉紅臉唱得好,唱的妙,唱的呱呱叫。繼續啊,本少爺還沒聽過癮呢”無緣無故的被打擾,羅凱心里很不舒服,自然也不會慣著他們,于是開口說道。
“你小子,老虎不發威,真拿老子等人當病貓了。”這下子,羅凱像是捅了馬蜂窩,不光是紅衣女子炸了毛,連光頭都感覺刺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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