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下的這個決定可能有一些倉促,”瓦爾特楊深呼吸了一次,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但是我們現在必須盡快離開這里。”在瓦爾特楊的懷里,一個小小的玻璃瓶當中,一小團正在蠕動的肉塊在平直的中心上下翻滾著,好像還是活著的一樣。而在房間里面,許研武又躺到在了病床上,雖說面色依然紅潤,但是卻又一臉的萎靡不振。“tmd,還真是夠難受的啊……”許研武抱著自己的腦袋抱怨著。好半天之后,許研武才放下了自己的手,看著天花板,吐出了一口氣。“老子不就是一個普通人嗎,怎么什么逼事兒都攤我身上了……”“我還是先休息那么一會兒吧,別最后老子真的他媽猝死了……”“瓦爾特的話,應該可以把我說的事情做好吧……”“呼……”————天命浮空島————“優秀的人,西伯利亞傳來女武神部隊的支援申請。”奧托的界面上出現了這樣的報告,而奧托并沒有太大的波動。“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通知原雪狼小隊的女武神,準備前往西伯利亞。”奧托的表情有點陰霾,他也是剛剛從西伯利亞趕回來。雖然這原本就是他的計劃,可是許研武的做法卻是讓他的心情有些糟糕。“好的,主教大人,另外,從巴比倫塔內的監控來看,逆熵的人已經離開了西伯利亞。”“他們早就應該離開了。”奧托看了看以后關于西伯利亞現在狀況的報告:“如果他不離開的話,我倒是懷疑逆熵的盟主配不配得上與我作對了。”過了一小會兒之后,奧托突然說道。“最后,通知塞西莉亞,隨時做好出擊準備!”——————————“呼嚕嚕……”震天響的鼾聲,從許研武的鼻子里面傳了出來,就算是隔著幾個房間,其他人也能聽見許研武的鼾聲。“雅瀟,你的這位祖先,還真是……夠隨性的啊。”莎布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有些無語。在這個房間內,她們幾個a級女武神就在這里,打算休息一小會兒,畢竟接下來還有另一場苦戰。可是就算她們在這里還打算好好休息一會兒,另外兩個粗枝大葉的家伙可沒有考慮到別人的休息……先不說許研武……齊格飛在指揮室里也是呼嚕打的震天響,硬生生的把其他的女武神指揮室里面吵了出來……“果然像他們這樣的男人最討厭了!”莎樂美黑著臉說著,顯然是又想起了之前許研武在夢游時候對她說的那一句嘲諷。平胸……平胸怎么了,平胸吃你家面包了嗎?你難道不知道平胸的人更靈活嗎!哼!╭╮“不能這么說吧?”德麗莎有點猶豫:“我感覺那位刑天先生其實還是很友善的……而且感覺他是一個很正義的人啊……”“德麗莎,你難道忘了剛剛他嚇你的事情了嗎?”莎樂美臉上寫滿了對許研武的不滿。“可是……”德麗莎還是有點猶豫。“好了好了,莎樂美。”莎布突然間從背后抱住了身材比她小幾號的莎樂美,兩只手從腋下穿過去,按在莎樂美的胸口上捏了捏。“那個老爺爺不就是說了你的胸小嘛,不要在意那么多的啦。”“莎布你放開!”莎樂美被莎布摸了胸部之后,俏臉一紅,推著莎布的臉想要從莎布的懷里掙開:“放開我啦!”“有什么的嘛……幫你揉揉說不定還可以變大哦。”莎布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兩只手依舊揉著莎樂美的胸部。“而且……”莎樂美眼瞅著在一邊閉目養神的刑雅瀟說著:“那可是人家雅瀟的祖先,你這樣說的確不合適。”“可是……”莎樂美本來還有點不服氣,但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推開了莎布的手:“好吧我明白了。”“這就對了嘛。”莎布笑了起來:“莎樂美,要吃點零食嗎?”一邊說著,莎布就從懷里拿出來了一小袋的魷魚干。“不要,我吃不慣魷魚干。”“這樣啊,那德麗莎你要嗎?”“好吃我就要!”“味道還不錯哦?”“真的嗎?我要吃!……好硬……”聽著耳邊其他三人的吵吵鬧鬧,刑雅瀟的心情也稍微的輕松了一些,這讓邢雅瀟有更多的心思去思考其他的問題。“第二律者西琳……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誒?”許研武坐在一片虛無的空白當中,一臉懵逼。“我他媽這是又到了哪個鬼地方?我記得我之前不是躺在病床上休息來著嗎?”許研武煩惱的撓了撓頭:“這才多長時間?又他媽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如果這是小說的話,肯定是作者故意在水吧……”雖然感覺自己暴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實,但是許研武還是盡快的讓自己習慣了周圍的環境,從那片空白當中爬了起來。許研武有一種感覺,這片讓他感覺到陌生的空白的世界好像和他沒有什么關系?就好像是他突然跑到了別人的世界里一樣。“喂——————!”“喂————!”“喂——!”許研武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回聲頓時在空間里蕩漾了起來。“有——人——嗎——?”然而許研武等了半天,也聽不到有任何的回應之聲。“好吧,看起來這地方是真的沒人。”許研武又煩惱的抓了抓頭。“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我自己的頭都快要被我自己給抓禿了。”許研武干脆站直了身體,打算用一個很靠譜的方式來解決眼下的問題。“來,一,二,三……”許研武這樣說著,同時高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向著自己的前方,然后轉著圈點了起來。“小,公,雞,點,到,誰,就,是……誰!”“好了,就是這里了!”許研武看著自己的右手指向的方向,傻屌一樣的向那個方向跑去。反正這個鬼地方又沒人,許研武跑的再囂張又能怎么樣?許研武剛這么想,就感覺到自己的鼻梁子一疼。“哎喲我去?”不知何時,一面寬厚的墻壁攔在了許研武的面前。后退了一段距離,許研武可以清楚的看到……這是一座宛如直插云霄的高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