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者芽衣雖然并沒有實體,但是律者芽衣還是用細小的電流刺激了芽衣本身身體的神經,讓自己出現在了芽衣的視網膜上,讓自己的聲音傳遞到了芽衣的腦海當中。
“第三律……”
芽衣剛想開口,就被律者芽衣給攔了下來。
“別急著開口說話,我只是因為這個動靜出來看看,有什么話在心里面說就好。”
律者芽衣這樣說著:“這個女魃……是一個律者。”
芽衣皺起了眉頭:“律者?女魃小姐是一名律者?”
“嗯,不過好奇怪啊……”
律者芽衣借著芽衣的視線打量著女魃。
“明明就是律者的感覺……可是給人的感覺又好奇怪……”
“她到底是不是律者?”
這邊律者芽衣也陷入了遲疑當中,而符華這里,卻是正面詢問著女魃問題。
“女魃,你到底是誰?”
符華原本只是感覺到好奇,但是在女魃催動了核心之后,封塵已久的戰斗記憶在符華心里開始恢復了。
這種情況,符華只在自己的記憶當中找到了一個答案。
律者。
“許研武!她到底是誰?”
符華轉過頭來質問著許研武。
“她就只是一個我請過來的幫手。”
許研武感覺到氣氛有一些不對。
雖然因為人多耳雜的原因,符華并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判斷,但是許研武感覺符華已經是知道了,自己的女體分身有著類似于律者的結構了。
畢竟,符華和律者打交道也不是兩三回了。
“幫手?你真的確定她是幫手?”
符華這樣說著,下一句話,卻是女魃開口了,接著符華的問題:“自然是幫手,不然您覺得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況且,別說我不是……哪怕我真的是,我今天能到這里來,也是沖著能幫你們的這件事情來的。”
“正如同這餐桌上的一些人一樣,我現在的身份并不代表我現在的立場。”
女魃這樣說著,站起了身來:“我的立場是由我自己決定的,而不是由一個我身體當中的東西決定的。”
“而且,您也應該更相信許先生一點。”
女魃突然間說的那么多話,把餐桌上的人都說的有些懵。
她們沒想到之前有些沉默寡言的女魃會突然說那么多的話。
女魃對符華說著:“如果我真的是站在對立面的人,那我現在就不是站在這里了。”
“您覺得他會給你們介紹一個……敵人嗎?”
女魃這樣說著。
“話我就說到這里吧,畢竟我平時也不喜歡與人交流。”
女魃一邊這樣說著一邊走出了包廂:“等到了真的要做事的時候,請讓許先生通知我,到時候我會過來的。”
“現在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女魃在撂下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后,就消失在了包廂門口。
留下了沉默的包廂。
半響之后,許研武有些尷尬的開口了:“人都走了……沒必要這樣干坐著了吧?”
“我們準備點菜吧,這樣在餐桌旁邊干坐著有什么意思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