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哥,我爸他,我爸他”
一股不好的預感壓上心頭,林昆趕緊問道“楚楚,你先別著急,我叔他怎么了”
“嗚嗚嗚林昆哥,我爸他突然暈倒了。”
“什么”林昆心中驚慌,張守義的病情已經是到了晚期,得了尿毒癥能堅持這么多年已經是奇跡了,現在隨時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楚楚你先別慌,馬上和哥打車把你爸送到市中心醫院來,我在這等你們”
掛了電話,林昆趕緊給耿軍狄打了個電話,耿軍狄是北城區的公安局副局長,林昆給他打電話是讓他派兩輛警車開路,把張守義安全的送到醫院,耿軍狄很痛快的就答應了,并且親自開著警車把張守義護送到醫院。
醫院這邊林昆緊忙活,在張守義被送來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急救,急救的醫生檢查完病情之后,直接就將張守義推進了icu重癥病房里,醫院里也馬上派來了一大批的專家會診,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搶救后,幾個腎病方面的專家一起從病房里走出來,其中一名負責人道“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家屬們還是做好心理準備,病人隨時有可能離開。”
許英頓時就癱軟在了地上,張楚楚也哇的哭了起來,張大壯傻傻的愣在原地,何翠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安慰誰好,林昆坐在等待的椅子上面色凝重,耿軍狄和一個屬下的民警也不知所措,這時還是他多問了一句“醫生,就再沒有別的辦法了么”
幾個醫院專家紛紛搖頭,道“病人的病情實在是太嚴重了,又是多年的病癥,能活到今天已經算是不小的奇跡了,你們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
另一個專家小聲的道“除非”
“除非什么”耿軍狄馬上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里面躺著的張守義和他沒有關系,但既然是林昆的親人,那他也當成親人看待。
陷入深深絕望與悲傷的許英也抬起了頭,眼神里充滿期盼的看向那位專家,張楚楚也停止了哭泣,張大壯也突然回過神,一家人一起看向那位專家,林昆卻是依舊面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他知道那個專家要說什么。
“除非我們醫院的宋教授肯出手,不過他已經隱退很多年了,已經封刀了。”
“封刀了”耿軍狄道。
“他怎么能見死不救啊”張楚楚激動的道。
“他在哪我去找他去”張大壯也情緒激動的說,雖然他爹生病這么多年,把全家人都拖累的快要垮了,但有爹在這個家是完整的,要是爹沒了,這個家也就散了,重要的是他爹吃了一輩子的苦,眼瞅著就能享享清福了,要是人就這么就沒了,那他們的心里得多難過遺憾啊。
話音剛落,遠處的走廊盡頭一個一身白大褂的老頭走了過來,他白花花的胡須,白花花的頭發,邊走邊將手術的帽子戴在頭頂,套上醫用的手套,看到這個老頭走過來,所有專家醫生的臉上全都露出驚訝之色。
“宋院長”幾個醫院的專家一起向宋家城喊道,語氣極其的恭敬,在他們的眼里,宋家城在腎病治療的這個領域,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神醫
宋家城只是輕輕的向這些個專家點點頭,張楚楚最先反應過來,馬上撲到宋家城的跟前,乞求的說“宋院長爺爺,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