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了酒的香味,四個島國佬同時把頭轉了過來,眼珠子滴溜溜的盯著酒杯,臉上的那股垂涎的表情絲毫不加掩飾,就仿佛四個被酒饑渴到的惡鬼一樣。
其中的一個島國佬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了個干凈,而后吧唧吧唧嘴,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將杯子拍在了吧臺上,“再來一杯”
吧臺后的女服務員好心的提醒道“先生,這酒可是我們這兒的名酒,很貴的。”
“呵,貴怎么了,怕大爺我付不起錢么”島國佬馬上沉下臉不愿意了,兩只眼珠子里煞氣凜然,醮染著舞廳里閃爍的燈光,仿佛鬼眸一樣。
女服務員并沒有表現出害怕來,這兒是自己家的地盤,蔣姐和昆哥都對他們說過,這兒是咱自己的地盤,咱們只管服務好就行了,要是硬遇到了那些不講理胡攪蠻纏的,甚至一言不合就要鬧事的主,該不慣著的絕對不慣著,正常的顧客是上帝,來鬧事的那幫子人毛都算不上。
“先生,你誤會了,我們舞廳里有規定,凡是過1000塊的酒,都要先提醒客人,不是怕客人們付不起錢,而是提前知會一聲,免得誤會。”
“誤會”島國佬鼻嗤一聲,一只大手兇狠的拍在了吧臺上,直震的上面的杯皿一陣亂顫,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大的火氣,接著就叫嚷著吼道“我看分明是你這小娘們瞧不起我們島國人,信不信老子今個砸了你們這破舞廳”
島國佬的聲音很大,頓時惹來的周圍人的注意,換做任何一個本地人在這叫囂,大家伙可能都是抱著看一看熱鬧的心態,可面對一個橫豎穿著打扮都顯露著島國佬身份的島國佬,圍觀的這些個華夏兒女可不這么想了,在場的多是八零后九零后,從小就學習過抗日的歷史,而且受過不少抗戰劇的熏陶,對那些個披著人皮的狼,打心底有著一股難言的仇恨,這股仇恨就像是一小團火苗一樣,登時噌的一下都躥了起來。
吧臺后的女服務員依舊很淡定,目光中隱隱透露出一股不屑,加上周邊的幾個同事都主動站了過來,和她一起面對這四個如狼似虎的島國佬,她的心底更有著落了,語氣輕描淡寫的說道“呵呵,我還真不信。”
此話一出,本來就兇神惡煞的島國佬,頓時將眼珠子瞪的溜圓,這份表情看起來滑稽而又惹人厭惡,叫嚷道“好,那老子就砸給你看”
叫囂的島國佬抓起一個酒杯就向女服務員砸去,女服務員始料未及,再加上舞廳里的燈光閃爍不定,哪里躲的開,啪的一下迎面被砸個正著。
女服務員啊的痛叫一聲,鼻梁直接被砸破了,酒杯摔到了地上喀嚓一聲,血水順著女服務員的鼻梁嘩嘩的往下流,頓時惹的周圍一片驚叫
不等吧臺后的服務員們說話,周圍馬上聲討聲一片,所有人沖著四個島國佬呵斥道“反了你們小島國佬的,跑到我們華夏來打女人,找死啊”
“咱們華夏的老爺們可不都是白給的”
“揍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