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有咬牙切齒的說“有本事你們別走”
龍大相譏誚道“你算個屁啊,你說不讓哥幾個走,哥幾個就不走”言罷,轉過身沖眾小弟揮揮手道“走,兄弟們,咱們換個地兒吃去。”
眼睜睜的看著龍大相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離去,徐大有氣的吐血的心思都有了,幸好他沒有心臟病,否則的話估計這會兒已經死了八百個來回了,轉過頭眥目欲裂的沖戰戰兢兢縮在吧臺后的服務員吼道“還傻愣著干什么,報警”
那服務員趕緊拿起吧臺上的座機,手上顫顫巍巍的,吧嗒一聲,話筒沒握住摔在了地上,徐大有氣的直接跳了起來,跺著腳大罵道“麻痹的混賬王八蛋,敢來老子的地盤撒野,今天老子不剁了你們老子不姓徐”
龍大相幾人剛剛坐上車,就聽徐大有在飯店里大罵,旁邊的小弟竊笑道“這個傻逼玩意兒,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咱們昆哥,就他那兩把刷子,能折騰出個屁來,還要剁了咱們,可真是笑死人了。”
龍大相笑著說“一看那老東西就不是什么好鳥,等回過頭我問問昆哥是什么事。走,咱們找地方接著吃去,這吃的不上不下的。哎,我說,剛才是誰弄了根雞毛出來,也忒特么惡心了吧”
身旁的小弟笑著說“龍哥,那不是雞毛,是腋下的毛,嘿嘿這樣咱們才砸的理直氣壯啊”
龍大相嘿嘿一笑“行,你們幾個夠機靈,這下不光砸了他的店,還毀了他的名聲,這件事咱們干的漂亮”
臨近市中心的一家高級女子養生會所內,老板娘戴銀花坐在椅子上正和一位從臺灣來的女富商聊天,兩人侃侃而談,對女子養生之道發表著不同的見解,雖然觀點上有所沖突,但最終又都能達成一致的認同和想法,兩人大有一股相見恨晚的感覺,杯中的茶喝了又添,已經整整的喝了一壺茶了。
戴銀花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她那結發老公,她和徐大有的感情并不怎么好,徐大有在外面有女人,她戴銀花在外面也有小白臉,兩人是各玩各的,表面上是一家人,實際上除了兒子之外,并沒什么交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戴銀花拿起手機走到了一旁,語氣里頗為不耐煩的道“老徐,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店里忙活么,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我”
“你先別說你的事,今天下午咱兒子前妻那窮爹媽到我這兒來了,說什么希望咱兒子和她閨女能和好,讓我一口給回絕了,他們閨女現在要模樣沒模樣,還是只不會再下蛋的母雞,結果你猜怎么著”
“我”
“你先別我我我,聽我把話說完,這對窮哈哈的兩口子,居然沖我大呼小叫,說什么閨女當初嫁給咱們家的時候漂亮的跟支花似的,為了給咱們家生孩子才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就算不能生孩子了,也是給咱們生孫女生的,也怪咱們家太狠心,兒子和他們閨女離婚后,什么東西也沒給她們閨女,呵呵,可真是笑話,咱們是要給她們閨女一套房子來著,她自己要找誰”
戴銀花走到了遠處的角落,回過頭溫婉的沖那名臺灣女富商笑了笑,神態舉止間說不出的高雅,繼續對著手機小聲說“后來我直接讓保安給他們打出去了。”說到這,戴銀花臉上得意的一笑,可電話卻是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喂,老徐,喂喂”
“你”電話里傳來徐大有咬牙的聲音,“你現在能讓我說話了么”
“說吧,你是不是又讓哪個小姑娘給騙了錢了,想到我這來訴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