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給嚇傻了,眼淚汪汪的望著李中易,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哈哈。小娘子,本公子的車技如何雖然有些唐突了佳人,不過,誰叫你不搭理本公子呢”馬車已經掉頭駛了回來,一個年輕人手搖折扇,從車上下來。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表情。
“爺,他是故意調戲奴家。他一直追在后邊問奴家的名字,奴家沒搭理他。還以為他已經走了”芍藥終于哭出了聲,大聲傾訴著心里的委屈,菜湯濺得滿身都是。
李中易臉色一片鐵青,他的女人,卻被眼前的狗東西所戲弄,還險些出了大事。
從來沒有感覺到的憤怒,把李中易變成了一頭暴走的噴火龍,當場宰了眼前這小子的心都有。
那個年輕人搖了搖折扇,居然還在拽文,“這是你家的奴婢吧本公子愿意拿五個青樓的女子,換她一個,你覺得怎么樣”
李中易二話不說,走過去揪住年輕人的發髻,冷酷無情的說“你的提議令老子印象異常深刻啊”將他的腦袋,猛地砸在車廂之上。
“哎喲,疼啊,你敢打本衙內”年輕人萬沒料到,李中易居然毫無預兆的動了手。
李中易揮舞著拳頭,仿佛鐵匠打鐵一般,一記勾拳正好砸在年輕人的肚子上,疼得這小子當即倒在了地面上。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惹”李中易抬腿就是一腳,踢在這個所謂鳥衙內的屁股上。
“干你娘,你就算是條猛龍,在這逍遙津的地面上,也得給老子盤著當草蛇”李中易從黃景勝的手上接過一把鋼刀,走到車邊,照著馬肚子就是狠狠的一刀。
“唏溜溜”那馬長長的哀鳴一聲,抽搐著,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中易揮舞著鋼刀,“咔”一刀斬進了車窗內,卻用力過猛,居然沒有拔出來。
有個隨從很機靈,從茶樓里提著一把大斧子,遞到了李中易的手上。
李中易二話不說,揮斧就砍,下就把馬車的車廂,砍垮成渣。
“你知道這匹馬值多少錢么”那年輕人居然還很囂張,大放厥詞。
“嘿嘿,老子就告訴你值多少錢吧。”李中易扔下手里的斧子,走過去,再次揪住年輕人的發髻,抬起右手左右開弓,扇得這小子鼻青臉腫,嘴角滲血。
“哎呀,疼啊,你知道我是誰么”那年輕人被打得狠了,依然還很囂張。
李中易才不管他是誰呢,打到手酸的時候,才接過隨從遞來的茶水,一口喝干后,冷冷的說“你公然襲擊本官的內眷,打死都活該。”
“我爹是延津縣令,你等著瞧好吧。”這小子,鴨子死了嘴巴還硬。
李中易也懶得和他廢話,囑咐黃景勝“問明口供,讓他簽字畫押,留下一份親供狀存底,再找幾個靠得住的閑漢做證人,枷送去開封府衙。”
逍遙津和延津縣都隸屬于開封府管轄,卻互不統屬,李中易連開封府的oss昝居潤都不鳥,還會擔心小小的一個縣令衙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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