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口渴了吧”芍藥不知何時,也轉到了李中易的身前,陪著笑臉大獻殷勤。
李中易即使閉著雙眼,也猜得到,芍藥恐怕一直派人盯著他的動靜,不想讓瓶兒專寵于前。
瓶兒和芍藥暗中斗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李中易早已習慣了這種一天不斗就心里不舒坦的后宅生活模式。
說實話,這兩個小妾若是一天不斗不上幾回,李中易反而會覺得家里太過冷清了。
“爺,二爺剛剛才回家,一臉的悶悶不樂,好象有什么心事”瓶兒一邊替李中易按摩,一邊小聲匯報著家里的一舉一動。
李中易心里明白,因為曹氏被趕出家門的緣故,他和二弟李中昊之間的關系,一直很微妙。
李中昊偶爾撞見李中易,態度上雖然很恭敬,行禮如儀。其實,李中易看得出來,李中昊骨子里對他是非常有怨言的。
換位思考一下,薛夫人如果被曹氏趕出了家門,李中易這個做兒子,心里肯定不會舒坦。
李達和這個做父親的既然就在家中,那么,教導李中昊的義務,自然和李中易沒有多少關系。
父慈子孝,長兄當父,兄友弟恭,這些露n理實際上都是有前提的。弟實不恭,李中易這個兄,又何苦自找沒趣,用熱面孔去舔李中昊的冷屁股呢
“隨他吧,月例、花銷別少了他的,也就是了。”李中易依然閉著雙眼,懶洋洋的囑咐了瓶兒。
李家上上下都有月例錢,薛夫人每月可花用一百貫錢,李達和的例是兩百貫。
可是,李達和與薛夫人的生活一向儉樸,兩個人加一塊,每月的開銷,從沒超過十貫文。
李中易身為李家的家主,又是李家的頂梁柱、搖錢樹,花銷自然是沒有限度的。二郎李中昊因為還在讀書,李中易擔心他大手大腳慣了,將來要敗家,就只給了三十貫的月例錢。
不過,家里的吃飯穿衣、筆墨紙硯等各種用度,全都是公中包了,李中昊的這三十貫錢,乃是正兒八經的零花錢。
按照李中昊的學業水準,本無資格進入國子監學習,只因李中易搞來了大票的糧食,趁柴榮高興的時候,提了要求,這才走通了后門。
不管是現代道德,還是古代露n理,李中易替李中昊鋪墊到了這個程度,在人前完全可以挺得起腰桿,他對得住李中昊這個異母弟弟。
“瓶兒,太爺想出去開間醫館,你怎么看”李中易依然閉著雙眼,享受著小妾的溫柔按摩。
瓶兒略微想了一會,笑嘻嘻的說“二爺的年紀漸長,頂多一兩年內,恐怕就要提親了吧”
李中易頻頻點頭,瓶兒的確是聰明,短短的一句話,就點到了關節上面。
李達和都已經年近五旬了,不在家里待著享福,卻要出去開醫館。顯然,李達和是想多攢點錢,為李中昊將來的成家立業,盡到做父親的職責。
想當初,李中易和薛夫人在家中,受到曹氏肆意凌辱和欺壓的時候,李達和嘴上沒說啥,暗地里卻替李中易準備了一處婚宅,和兩百兩銀子的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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