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李中易只知道秋兒的一身皮肉極為出色,膚色亦是絕佳,然而,當秋兒寬衣解裙的俏立于眼前之際,他赫然發覺,比瑩玉更勝的何止數籌的小白羊,渾身上下竟然散溢出格外鮮嫩可口的芬芳,令人必欲采花摘蕊。
柴玉娘故意留下秋兒的意思,早就昭然若揭,她不就是想讓秋兒幫著吸引住男人的注意力,以免李中易這個管不住褲襠的花叢浪子,一直惦記著外面艷美的野花么
李中易雖然好色且霸道,可是讓柴玉娘這么莽撞的一折騰,他積蓄至今的烈火不說全消,至少也削減了五成。
李中易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沒舍得把秋兒直接趕出房間,不管他愿意還是不愿意,秋兒是柴玉娘陪嫁媵妾的名分早定,沒有任何爭議。
柴玉娘和李中易斗心眼,秋兒被夾在男女主人之間,的確很可憐
近在咫尺之下,李中易看得很清楚,秋兒美麗的大眼睛里,噙著委屈的淚光,想哭卻怎么也不敢哭出來。
“來,陪爺說會子話。”李中易勾了勾右手食指,把梨花含淚的秋兒喚到了身旁。
李中易單手摟住秋兒的纖細腰肢,并頭躺在一塊兒,他默默的感受了一番小白羊即將入虎口的驚恐顫栗,這才帶著幾絲得意,笑瞇瞇的夸贊秋兒“我身邊的女人不少,惟獨秋兒你最為鮮嫩可口。”
李中易話剛出口,就察覺到秋兒比剛才抖得更厲害了,大手之下的心房,“嘭嘭嘭嘭”如同密集的沖鋒鼓點一般,幾欲跳出胸口。
“瞧你怕得要死的樣兒,就陪爺歇會子吧。”李中易側過身子,故意將大腿搭在秋兒的嫩白腿之上,打算擁美小憩片刻。
誰曾想,秋兒明明怕得要命,卻斷斷續續的低聲呢喃,“姑爺爺您不喜歡奴奴”仿佛多年的老結巴一般。
李中易微微一笑,將爪子擱到秋兒的嫩腿內緣,故意嚇唬她“爺在高麗國這邊一直沒碰過女人,怕太過勇猛傷了你的身子。”
誰料,原本抖作一團的秋兒,聽了李中易的鬼話之后,一不留神沒控制住情緒,竟然噗哧笑出了聲,“姑爺,您這話也就騙騙我家娘子罷了,奴奴一萬個不信。”
李中易讓秋兒戳穿了好色的本質,就算他的臉皮已經厚過了城墻,依然覺得老臉一陣發熱。
“哼,竟敢嘲笑你家姑爺,看我怎么收拾你”李中易嘴上赤果果的恐嚇秋兒,卻暗暗點頭,盡管他完全可以決定秋兒的個人榮辱,然而她卻始終站在柴玉娘的立場之上,對他以姑爺相稱。
如此忠誠不二的鮮嫩美婢,格外惹人憐惜,李中易不由自主的高看她幾眼。
李中易摟著美嫩的秋兒,極其難得睡了半個時辰的“素磕睡”,除了手眼溫存之外,并未真的將她吃干抹凈。
“姑爺,奴奴心里害怕,失了規矩,下次一定好好的伺候您。”等李中易強行摁住秋兒,獨自下榻更衣的時候,秋兒一番得體的求饒,倒惹來了一頓狠狠的收拾。
李中易出門的時候,略顯得意的扭頭瞟向秋兒,這位原本白嫩之極的小娘子,果在錦被之外的肌膚,如今仿佛熟透了的蒸蝦一般,紅得發亮,亮中帶紫。
雖然耽擱了一下,但李中易依然決定去軍營里瞅瞅,使人和柴玉娘打過招呼之后,他領著扮成書童的韓湘蘭,鉆進馬車里。
韓湘蘭敏銳的察覺到,李中易的心情非常不錯,然而,下一刻,她卻發現了一個怪現象,李中易探手出窗,寒風陡然襲進車廂的剎那間,一撮烏黑發亮的毛發隨即從李中易的掌心之中,被吹了出去。
“啐。”韓湘蘭眼尖,一眼就看清楚了,那短短的不似長頭發的毛發。
李中易微微一笑,探手將縮在車廂一角的韓湘蘭捉入懷中,促狹的擠了擠眼睛,戲謔道“小東西,爺就喜歡你這種狡詐似狐的精明伶俐勁兒,來,來,來,爺好象還沒這么著你吧”
“爺,爺,奴婢最是怕疼,您就抬抬手,饒了奴奴這一遭吧”韓湘蘭死死的捏緊裙角,苦苦的求饒,死活不肯讓李中易的新花招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