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旅店慶祝殺青!票定好了,明天咱們就集體滾蛋!”甩飛了棒球帽的陸釧面色猙獰的喊道。
“好!!!”所有人都大聲回應著。
不過雖然很多劇組人員在拍攝的過程中就不止一次的想過回家,可是真的到了回家的日子,對于這個天堂和地獄混合的地方,卻又有一種舍不得。
陸釧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是最嚴重的幾位。
“想著能回家,真好,可是我忽然又有些舍不得這里,舍不得這里稀薄但純凈的空氣,舍不得這里冷冽的風,冰凍刺骨的水,舍不得這里的羚羊狼豹,還有那臉蛋紅紅的妹子……”陸釧文青病發作了一樣,眼瞅著離開這鬼地方了,竟然還突然一臉舍不得了。
“你不會被這里虐出‘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吧。”聶唯聽到這些話,立刻忍不住吐槽道。
“有diǎn。”陸釧回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用腳狠狠的踏了踏腳下的土地,說道:“我以后肯定還會回來,這里我忘不了。”
“我也一樣!”聶唯同樣笑著回答道。
當天晚上,劇組六十多號人把旅店占的滿滿的,屋里屋外都架好了桌子,羊肉牛肉管夠的上,啤酒白酒也是暢飲著給。
“聶唯,我最舍不得你離開,我們這幫小伙子跟著你這幾個月可是獲益良多啊。”巡山隊的副隊長次旦摟著聶唯,不舍的說道。
要知道聶唯真的給他的巡山隊帶來了很大的變化,不提別的方面,光是這幾個月聶唯對這幫巡山隊員的武力教導,就讓這幫兄弟身手不止提高了一個檔次,甚至因為這種提高,還真的拯救了隊員的性命,這份恩情,他深深的記在了心里。
“我也很喜歡和你們在一起,只是我的家在京都,不過我不會忘了這里,次旦、扎那還有你們,哦,還有我們的達瓦。”正說著的聶唯看到正在給大家倒酒的達瓦,大叫了一聲,姑娘也不害羞,回頭笑嘻嘻的看著聶唯,還敬了個藏族特有了禮儀,這充滿民族風情的少女頓時讓在場的男士們都跟著嚎叫了起來。
“好,你是我們的兄弟,記得要常回來看看,來,干了這碗酒。”次旦大聲叫好,然后舉起酒杯朝向聶唯。
聶唯也不客氣,同樣端起了酒杯,兩人一飲而盡,隨后扎那也想學著次旦那樣做,可聶唯干上一杯,可是就在這時,聶唯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抱歉,接個電話。”看到了號碼,聶唯面色一喜,隨后接通了電話。
十幾秒后,聶唯掛斷了電話,朝著在一旁舉著酒杯干瞪眼的扎那笑道:“大家先別喝了,我給大家留下的禮物就要到了,要不要一起出來看一下?”
這句話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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