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訂太多,被fd君攔下了喲“這”她暗暗心驚于玄司北的能力,一面把他往懷里推了推,讓他能聽到自己平穩的心跳,就像一個平和淡然的母親,緩緩開口,“沒錯,剛才我內急,就叫別的攤位的老太太幫我看了一下攤子,沒想到竟然差點錯過了你。”
玄司北埋首于她的懷中,低低笑了笑“原來如此。”她的身子軟軟的,雖然表面上看著有些掉色,但顯然,一層層衣料都是洗過無數道的,上面帶著一種特殊植物的淡淡清香,“這么說,這些日子來,你都住在燕都了”
她的懷抱,莫名沖淡了他對燕國這片土地的尖銳仇恨,讓他有一刻的心安,仿佛只要在她懷里,整個世界都能變得寧和,化解掉他心中的殺戾。
“對”
“那你住哪兒”玄司北半掩的眸中閃過一縷幽光。
宋悅曾說過自己是黑戶,而真正的黑戶是無法入住客棧的,以她現在的余錢也不可能有宅子住她不會傻到一個人窩在貧民窟那些沒人要的破房子里將就過夜吧
“我”宋悅有些結巴,答不上來,心想要不要往慘了說,住破廟。又轉念一想,今晚怕是要和他一起住,條件不能太差,于是信口胡謅,“我有個生意上的朋友,以前就相互照應著,這次他見我獨身來燕,便騰出了個小院子”
這完全是托了皇太后的福。姬無朝的娘給她在燕都做了個院子,只是具體原因,還沒等她說清楚,就已經過世了。姬無朝只去過那兒一次,所以印象模模糊糊的,除了李德順會派人定期去那兒打掃,根本沒人會去住。
這個問題,算是揭過了。玄司北似乎對她的身份沒起任何懷疑,一雙眸子輕輕瞇起,總是讓她聯想起自己送他的那只溫順白兔。
宿主,其實你在他眼里,也就是只小兔子
宋悅我他干娘我超兇的
她忍不住把他往懷中按了按,直勾勾望著他一頭如同黑綢般的柔軟發絲。
早就想摸摸兒砸腦袋了,可惜這孩子好面子,偏偏不給她摸。現在正是撫摸乖兒子的好時機
宋悅剛一伸手,猝不及防的,他突然抬眸,認真發問“你當真三十三歲”
她伸到空中的手僵住,在他冷冰冰的目光中半路折回,尬笑著“這還能有假”忽然瞥見他在懷中的姿勢,暗道不好,一把推開,捂著胸口,臉色黑了下來,“小小年紀不學好,你說為娘哪里”
一部分是給氣的,另一部分是心虛,所以才捂著胸,裝作盛怒的樣子,怕他看出端倪。
她雖然可以通過衣著打扮和化妝來盡可能的復現三十歲婦女的模樣,但這姬無朝的身體還是實打實的十幾歲小幼苗,不知道是不是常年束胸的緣故,胸口堪比飛機場,沒有半點起伏。要不是她穿女裝的時候覺得實在不像樣,墊了幾層,估計要被當場拆穿了。
這孩子還沒開過葷,應該感覺不出差異。只是剛才的話,她聽了都想打人。
玄司北被她推開,眸中卻染上了些笑意。
難得看見這女人惱羞成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