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長耳鸮安靜地落在寧安身旁,瞪起眼睛望著寧安,相比于其他同類,它表現的紳士的多,自覺地抬起一條腿,仿佛在示意寧安解下上邊綁著的信封。
寧安一眼就看見了白色信封上的符號,那是個黑色封閉的數字8一樣,如果離遠看的話,看上去就像是一條彎曲的長蛇。
長耳鸮見寧安收到信件,在他手背上輕輕啄了一口,隨后展開翅膀,撲騰兩下便飛走了,赫敏小心翼翼地護著她的咖啡杯,不讓貓頭鷹的細小絨毛落進去,對面的達芙妮好奇地看過來,那封信上的記號她當然認識,那是蛇信的標記。
“那是什么”赫敏好奇地問。
“應該是帕尼的信吧或許是雷奧哈德他們。”寧安不確定地打量著手里的信封,上面沒有開口,除了黑色的符號外,就好像完全封死的信封一樣,毫無疑問被施了某種保密魔法。
寧安把信平放在桌面上,從暗紅色巫師長袍的內兜取出魔杖,在信封上輕輕一點。
長蛇一樣8字形符號就這樣動了起來,仿佛是冬眠后蘇醒的蛇,流水般游動,順著信封的邊緣繞過一圈后,原本密封的信封,突然多出了一道豁口,那條細線似的黑色長蛇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變回8字形,只是這回上面的0開了一個小口。
寧安從信封里取出信來,赫敏、達芙妮和馬爾福都吃著自己盤子里的早餐,不時露出好奇的表情,赫敏張了張嘴想要問些什么,但想了一會兒,最終沒有開口。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變得沉默了,寧安一邊無意識地劃著咖啡杯里的湯匙,一邊讀起那封信來。
信是用密語寫的,一種適用于蛇信內部的魔法文字,寧安的神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時間好像一下子變得緩慢起來,達芙妮和馬爾福都悄悄觀察著寧安的表情。
過了半晌,寧安默默把信收了起來,將自己杯中的咖啡喝了下去。
“是誰來的信”達芙妮好奇地問道,她還沒見過寧安這樣沉默的。
寧安罕見的沒有回答達芙妮,實際上他說了達芙妮也不會認識,這封信是魔法部國際魔法交流合作司的司長伯斯德的來信。
信中說他按照寧安的要求,用奪魂咒控制了神秘事務司的緘默人索爾克羅克,寧安覬覦著英國魔法部神秘事務司的幾個高度機密的廳室,想要獲得其中的機密,自然沒什么比控制一位緘默人更有效的了。
只是他沒想到伯斯德會這么快就辦到這件事情。
“沒什么。”寧安把信收入懷中,笑著面對達芙妮投來的懷疑視線。
“我先回去了,我記得你們還有課要上吧,哈哈哈。”
他大笑著,心情莫名輕松起來,不知是對比之下,自己不用被煩躁的課程困住,還是因為伯斯德在魔法部成功控制住了索爾克羅克。
但不管怎么樣,寧安覺得自己就快要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了,神秘事務司關于“愛”的房間里,一定有他想要的東西,寧安是這樣想的。
“看來我們永遠的失去了一個朋友是嗎”羅恩坐在格蘭芬多的長桌旁,用叉子用力叉起一塊兒乳酪,望向坐在寧安身邊的赫敏。
“嗯,是吧”哈利心不在焉地應著,他的心思并不在這兒,附和羅恩看起來似乎毫無意義,實際上他自己對寧安和赫敏的感情也有些復雜,赫敏一直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直到她成了寧安的女友,哈利和羅恩都能明顯感受到,在赫敏心中,與寧安的關系,顯然已經遠遠大于自己和羅恩了。
但寧安卻在最近幫助了自己,這讓哈利十分糾結,有求必應屋對他來說實在是再合適不過的了,而烏姆里奇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找他的麻煩,似乎也多虧了那張批準的說明。
哈利不知道烏姆里奇為什么會突然變得如此通情達理了,但他至少明白不會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很顯然是寧安在其中扮演著某個角色。
這就足夠讓哈利的感情變得復雜了,所以實際上,他并不怎么想附和羅恩對于那兩個人的抱怨。
他的目光集中在另一個人身上,拉文克勞的餐桌旁,秋張正和盧娜坐在一起,這兩人的組合實在不搭調,哈利知道秋張在拉文克勞有多受歡迎,她是魁地奇隊的找球手,是學院的風云人物,朋友很多。
而瘋姑娘卻是人們避之不及的存在,大家嘲笑她、捉弄她、私下里覺得這是個難以接觸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