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傳媒大學一五屆新生報到的日子里,所有新生都到校,唯獨葉吉平非常郁悶,因為他班級里硬塞的那個沒有來報道,而當他去開班會時卻讓路橋川更加郁悶,因為他的原因,路橋川幾乎摸遍或者仔細看了一遍班級里所有到校同學的腦袋。奇怪的是他沒有發現長有第三只耳朵的那個同學,不過他入學第一天就榮獲了戀頭顧一心的稱號,讓他的名聲一下子傳遍了電視與新聞學院。
看著路橋川他們宿舍最后一位的畢十三都到教室了,葉吉平終于確定宮夜羽來不了了,他收拾好擔憂神態跟路橋川解釋了三只耳朵后又開了個簡單而又溫馨的班會后就離開了教室讓同學們自己熟絡。而他則給航空公司打去電話詢問,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就嚇了一跳。
因為就今天下午五點多時一架飛機上出了事故,一個叫宮夜羽的小青年在飛機上突然嘔血了,這可驚動了不少人,導致飛機一落地那位喊著要去報到的貴公子就被送去了市一院,導致他錯過了自己得入學報到。
而此時市一院的內科病房中,一個留著很藝術的齊肩長發,五官比女人還精致漂亮,眼神純潔冷靜,語氣很溫柔,整個人帶著一種高貴氣息的美少年正不斷央求著照顧他的護士:“護士姐姐,我沒事的,您能不能先讓我去學校報到,我是南方傳媒大學的新生,今天是報到的日子,我不能在這里留夜,不然我會被退學的。”
這小子櫻花般的唇色和他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這讓他看起來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而這種讓女人毫無抵抗力的微笑似乎帶著一種春風化雨,滋潤萬物的魔力,讓沉迷在他容顏中的小護士絲毫沒有憐憫之色:“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行就是不行,你的檢查報告證明你有多出內傷,甚至還有多處瘀血。你這傷勢,必須要住院治療。再說新生入校要軍訓的,你這樣子,還是在這陪姐姐吧!
何況一個叫葉吉平自稱是攝影班的班主任已經打來電話詢問過你的情況了,他說要你好好住院,校方不會退你的學。這下你該放心了吧!”說著,還很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溫柔的給他蓋了蓋褥單,順便還把空調調到了適溫的二十八度就出了病房。
“老葉啊,你就作吧!”
宮夜羽無力吐槽了一句,蒙上褥單十分無奈的合上了眼睛,醫生說要他再住院觀察一個星期,但他打死都不會在這里呆一個星期。因為別人不知道情有可原,他自己知道自己來這里有多不容易,所以他絕不會讓自己在這里帶一個星期,因為他等不了了,他想見她,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
所以對他來說,這注定是個難熬的夜。
大學第二天吃完早飯回來的路橋川感覺自己非常倒霉,昨天他獲得了戀頭顧一心的稱號今天就有大三師哥充滿著好奇心過來采訪他。結果大三師哥脾氣太沖,室友肖海洋看不下去跟對方頂了起來,另一位天生膽小,藝術氣息和娘娘氣息卻分外濃厚的室友余皓直接嚇得翹著蘭花指一蹦一跳的跑出了宿舍,一邊跑還一邊喊大三師哥打人啦!結果那幫人直接不想背上個欺負學弟的處分溜了。
而路橋川和其余兩位室友則被葉吉平叫到了辦公室做思想教育,然后就打發他們去領軍服,畢竟晚上就出發去軍訓基地了。雖然這批軍服雖然尺碼規整,料子實在,但還是有一多半人的軍服都不合身,頗有經濟頭腦的畢十三和顧一心分別為了領了攝影班所有不合格的衣服正在殺價,目前兩人報價十塊,雙方眼中互看都充滿著火藥味。
而到了晚上,學院主任做了不能打架,打架就開除,好好訓練的演講后就走了,可當葉吉平和別的班主任正在給同學們送行時。身材修長,氣質優雅,穿著得體的米色休閑西服,手腕上帶著一款一看就很貴氣手表的宮夜羽拉著行李箱終于趕到了。
結果葉吉平還沒想好沒去看他的措辭上前去關懷一下是,女生中突然有一個很漂亮,聲音很甜很響亮的嬌俏倩影突然喊了起來:“宮夜羽?路橋川,任逸帆,你們看,是夜羽,咱們家殿下回家了,咱四個真是太有緣啦。真好,又能在一起學習了!”
“鐘白?路橋川,任逸帆,你們三個居然一起考南方傳媒!”
“嗨,夜羽,好巧。”
“老天,這冤家,我任逸帆的克星怎么也會來這啊!這得是幾世孽緣啊!”
“吆,太好了夜羽,你們認識啊!”
葉吉平終于找到了話題,他見宮夜羽點點頭尷尬的用手指點了點他笑道:“老同學重逢,可喜可賀。”隨后就跟鐘白,路橋川和任逸帆走了過來。
“對了,你也是攝影班嗎?”鐘白充滿歡喜的問道。她們是電視與新聞學院電視攝影系,簡稱電攝班。所遇多年未見的老友,鐘白第一時間便是問他的專業,以便好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