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白被這混蛋辱罵不能就這么算了,為兄弟,別說背個處分,就是大過甚至退學,我都認了。”
“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所以我會用溫柔點的手段來解決。”
宮夜羽擋在兩人身前,從懷里拿出一方繡著紅字的手帕,抹了抹嘴上的血跡,然后他看著潘震打了個指響,可就在潘震莫名其妙時,突然宮夜羽一舉手,竟然接住了一個不知從什么方向,不知是誰扔過來的手機。而宮夜羽接到手機的那一剎那,一邊用手帕捂著嘴再次劇烈咳了一番,然后攤開手帕上那一小攤血跡給潘震看道:“潘同學,你好強的內力啊,一下就把我打出內傷了。”
說著,他劃開手機屏,點開本地視頻,從里面播放出一個視頻給潘震看,赫然正是剛才潘震上千推自己和自己吐血的那一幕,竟然都給拍了下來,甚至連聲音和潘震剛才那一付欲要吃人的表情和丑惡嘴臉拍攝的清晰無比。
“潘同學,我吃鐘白帶的食物,頂多是違反軍訓基地規定,鐘白是女生,他們的教官可能會看在她是女生的份上不會太重罰她。而我都吐血了,教官肯定也沒法罰我。哪怕教官冷血無情認定基地規定比天高罰我倆,那也頂多是罰站,我們都沒問題的。但是你……”
說到這,宮夜羽露出個比惡魔還要冷血的表情道:“你竟然把同學答吐血,這可是故意傷害罪啊!我要是去告你,你怎么也得一年以上,三年以下吧!哪怕我沒有因為這場緣由出現生命危險,但這要是留下身體后遺癥,你的罪過肯定還要加重,我聽說監獄里有很多大情種子,他們可是寂寞的很吶!憑你的姿色要是進去了,每晚都會滿身大漢,會有很多人愛你的。而有這個打同學打到吐血的視頻為證,你的大學生涯應該要到此為止了。
而你可能還要因為這次事件在南方傳媒大學制造一個典型,一個因打架在南方傳媒退學最快乃至入獄而被班主任拿來教育學生的惡略典型。所以我現在完全不怕跟你去見教官,甚至不怕此事在學校鬧大,因為這事鬧得越大,你罪孽越重,被懲罰的也就越狠。所以現在……咱們就去見教官吧!我想教官肯定會秉公執法的吧!”
不得不說,宮夜羽這招太狠了,隨著他越說臉上的笑容越發開心,潘震的臉都綠了,手指哆嗦著道:“你的傷是跟別人打架造成的,早就有的,市一院開的傷患證明可以證明,我沒用力,所以你吐血根本不管我的事。”
“你知道我有傷害還敢打我,你這是知法犯法,罪上加罪啊!”
宮夜羽無所謂的瞥了他一眼,搖了搖手里的手機:“我有圖有音有真相,你的話去跟法官解釋吧!鐘白,咱們去找教官投案自首,說不定因為主動投案自首教官一時心軟連罰站都給我們免了。而這位潘震同學,等教官處罰完他以后,學校的處置應該也就過來了。而那時我的律師應該已經帶著公安局的人來逮捕這位因打同學打到吐血釀成故意傷害罪的少俠來入獄了。”
“好,咱們去找教官。”
“冤家,需要證人嗎?我和我們班的同學都可以為你作證指征這位潘少俠的。”
鐘白和任逸帆看到這里,也明白宮夜羽所謂溫柔點的手段是什么了,而看現在這架勢,這后果的確比打潘震一頓更讓他們痛快。所以二人站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鐘白更是無奈嘆了口氣,一副無比惋惜的神情:“可惜了,大好青年太過暴力,可惜,真可惜!!”
而任逸帆就過分了,他笑的無比賤,無比的肆無忌憚:“潘同學,宮大腹黑你都敢惹,你真是作呀!進去后要努力改造自己,爭取早日改過自新從新做人。當然最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貞操,祝你入獄快樂啊!”
“鐘白,咱們去找教官自首。哎,老任,扶著我點,我傷太重了,估計治好了都要留下后遺癥。”
眼見三人要出去找教官,潘震都快急得哭了,他一把攔住三人,看著夜羽道:“哥,咱能私了嗎?你要鬧我就完了。”
“那關我屁事。”夜羽無所謂道。
“對,管我們屁事。”鐘白和任逸帆贊同。
“哥,求你了,只要你答應放弟一馬,怎樣懲罰我都行,這樣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