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班干部一般是十個,上午分班考試后葉吉平就順帶著讓同學們選出自己辦的班干部,由于文藝委員余皓的啰嗦,導致剩下的幾個班干部草草收場,就像應付一件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一樣的湊合。
其中班長路橋川,副班長林洛雪,團支書李殊詞,生活委員顧一心,組織委員,文藝文委員余皓,體育文員姜云明,心里兼宣傳委員肖海洋(因他是宣傳部長),紀律委員楊偉東,學習委員鐘白,這就是攝影班的班干部們。
那些人里除了一開始就不參與任何職位競選的宮夜羽外,也就只有在心理委員上落選的畢十三了,那家伙估計到現在還不服氣肖海洋呢?覺得自己學習,,知識,興趣廣泛每一樣都比肖海洋高很多,怎么會不如這個留級兩年的呢?
大學是根據專業分班的,一般情況是學一個專業的分在一個班級或者兩個班。
上課的時候,會有專業課和公共課。
專業課,是同年級同專業的一起上課。
公共課,是同年級不同專業的一起上課,有的時候授課老師是自己選擇,比較隨機。
所以到了下午的公共課,教室里可熱鬧了,電攝班和電編班這種干過一架的都能擠在一個教室里。當然,這種可也是上課打盹的絕佳場所,因為老師絕對不會拿斜眼瞧一下睡覺的學生,也絕不會正眼看一下認真聽講的,上不上都隨他們。老師只會完成自己的講課,完成自己每天的工作,僅此而已。
“好,同學們,現在下課十分鐘。”
“討厭,這誰啊!睡覺都能笑出聲來。”
最后一排的肖海洋,余皓,路橋川,畢十三擠在一張桌上,四人都是睡眼朦朧,其中余皓瞇著眼聽著有人在癡癡地笑,不由向身邊看去,發現居然是路橋川趴在桌子上瞇著眼在怪笑。
而此時肖海洋一個機靈也被這種笑聲從離魂狀態給招了回來,他見余皓用眼光斜了斜路橋川,不由用胳膊碰了他一下。路橋川受到外力干擾,也醒了過來,他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口水,迷迷糊糊道:“怎么了。”肖海洋給了他個白眼:“你剛剛在睡夢中放浪的陰笑,夢見啥了。”
“哎,我夢見,我在大學課堂的最后一排自由自在地睡覺。”
“你在最后一排睡覺的時候,夢見了你在最后一排睡覺,還樂出來了。”肖海洋揉了揉眉心:“這種夢,一般人可做不了。”畢十三點點頭:“從心理學上來講,橋川的行為屬于??”見他故意賣關子,肖海洋急切道:“屬于什么??”
畢十三見他一本正經求解的看著自己,回了對方一個冷漠臉道:“你不是心理委員馬?怎么會不知道原因。”
“三兒,你學委不當,跟我較什么勁。”
“那你把心理委員讓出來我就說。”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肖海洋打了個哈欠,又重新換了個姿勢重新趴著睡了。
所以等到公共課上完時候,這幾個貨除了畢十三聽了一些,他們幾個都不知道老師費半天勁講了些啥。而鐘白也是如此,雖然她跟努力萌妹子李殊詞一桌,李殊詞又因為坐在第一排能聽好課為由坐到了第一排門邊的座位上。所以鐘白也就很悲催的坐到了第一排,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睡眠,因為李殊詞說我做筆記,所以她就很放心大膽的睡了。
“路橋川快起來,任逸帆找我們有事,他說他發現了一個天大秘密,要我們去呢!”
“別八卦了,現實的校園里根本就沒有天大的咪咪,那些只存在牛奶社的少女漫畫里。”
“是關于宮夜羽的。”
“喔,那到有興趣去聽聽,我總覺得他這次重現,神秘了很多,跟我們以前認識的夜羽完全不同了。”
“所以就快點啊!”
鐘白的八卦之心一起來,直接拖著路橋川就跑了出去。而肖海洋看著鐘白離去,也索然無趣的離開了教室,卻被林洛雪給堵住了,因為在軍訓期間,林洛雪給他們老干媽,所以肖海洋答應軍訓結束后以一場電影作為回敬。
昨天的請客加請看電影已經讓她還清了宮夜羽的債,現在到了她向別人追債了。
“看電影啊,今天是周一,明天一天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