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你很有經驗嘛!”余皓回了他一記白眼,嘴里哼哼道:“請問肖室友,你的第一之身,給了哪位女生啊?”
“我當然是給了??”肖海洋嘴順,差點被他帶溝里去,他話只說了一半立刻反應過來,看了看正在收拾的鐘白,一拍桌子向余皓靠了一聲:“靠,你詐我話啊!”余皓則做了個抱歉的手勢道:“不是詐,而是光明正大的問。”
而此時的路橋川正好拉著體委姜云明回來,他把人在肖海洋面前一交道:“海洋,體委需要心理輔導,你最好立刻抽空給解決一下。”
“沒問題,我目前正好很閑。”說著,就拉著姜云明出了教室,去心理輔導室了。
路橋川則看看大家走的走,散的散,看向余皓道:“殿下跟林洛雪呢?”
“下課后就回頂樓恩愛去了。”
“喔,那咱們也散了吧!”
見路橋川心氣不高的獨自走出教室,鐘白想追上去卻被余皓一把拉住:“妹妹,男人這個時候你最好別去打擾,這小子交給你皓哥,我會去讓他重新振作起來的。”鐘白則非常不情愿的哼了一聲:“我早說他心理承受能力差,何況殿下又是那般強悍的對手。敗在我家殿下手里,是他魅力不如人,這點他肯定也早就知道了。所以放心吧皓哥,就讓路橋川獨自靜一靜吧,相信過幾天他想通了就會恢復過來了。”
“也對,這種事外人安慰也只能是安慰,關鍵還得看自己。”
余皓拍了拍鐘白肩膀,也離開了教室。
而鐘白,則去了茶藝社,她相信路橋川肯定在哪里,因為那里還有個內心焦灼的任逸帆正備受煎熬,她還需去安慰一下那個家伙。說不定在自己安慰任逸帆時,路橋川自己就想通了。
畢竟在宮夜羽面前,妹子全是人家的。
那兩個,沒有半點機會,縱然有留下來的,恐怕除了自己,也只會是豬騾雞。他們以前跟宮夜羽當同學時,就是這樣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