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的手臂怎么會有兩米長,所以那只手無論怎樣努力,也夠不著能打開鐵門的鑰匙。
終于,那手臂的主人放棄了鑰匙,將手臂給抽了回去。
李殊詞向著鐵門而去,但她不是用走的,而是跟幽靈一樣飄了過去。當她來到鐵門時,向著里面終于看清了里面的人,那人的容貌是宮夜羽,但跟她在南方傳媒認識的宮殿下年輕好幾歲。現在的他,還是個青少年。
那個房間很大,很寬敞,簡單來說這更像是一個倉庫而不是房間。
在那寬敞的倉庫里有許多的書架,上面有各類學習資料和書籍,而在另一處還有很多的樂器和十八般兵器。
整個倉庫只有鐵門那一處很小的窗口,鐵門下面還有個送飯的小門。
不過倉庫里的宮夜羽用手臂夠不著鑰匙后,居然又在武器架子上拿了一并長矛,然后從新過來伸出去夠鑰匙,但就在他用長矛碰觸到鑰匙時,彌漫在周圍的黑霧中,突然射過來一支冷箭,那只冷箭沒有箭頭,箭頭是個四方形的鐵塊,它狠狠地射中了宮夜羽握著長矛的拳頭,雖然冷箭成了鈍器,但那股強大的沖擊力仍然將他的拳頭給射的一哆嗦,手中的長矛也掉在了地上。
而那拳頭,也被這一冷箭射的腫了起來。但他毫不放棄,揉了揉發腫的手背,又回去重新拿了一件兵器,但這次依然是冷箭,武器掉落后他又重新去拿,然后冷箭依然射來。如此周而復始,知道倉庫里再也沒有長武器,宮夜羽的整條手臂都已經舉不起來后,他才徹底這種逃出去的想法后,坐回了自己學習的那張桌子,翻開課本,重新學習了起來。
他這個年紀,應該還是初中生,但看他拿的課本,卻已經是高中課本了。
兩個小時后,突然一陣寒意襲來,倉庫中的宮夜羽打了個寒顫,緊了緊身上披著的外套,向著唯一能看到外面的窗口走去,原來外面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但李殊詞絲毫不覺得冷,她看著宮夜羽望著那幾乎覆蓋了整個天地的大雪竟然看的忘乎所以,還從那個窗口伸出雙手去接那雪花,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嘴角卻抿著笑意。
他看雪的眼神是那樣神情,執著,就像在看自己的母親一樣。
而那雪也輕輕飄灑,輕輕落到他的手掌,輕輕拂過他的手臂,輕輕愛憐著這個看雪的可憐孩子。
“我喜歡雪,落雪的雪。”
李殊詞終于明白宮夜羽當初的話了,因為他母親是在雪天生下了他離開的。
孟飛雪!!
是宮夜羽母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