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宮夜羽說所以有機會我一定要去奧地利居住,因為那里有些區域一年有一半都在下雪。想想看,當你牽著愛人的手一起去維也納音樂廳聽一場音樂會,去多瑙塔憑窗極目遠眺,將遠方巍峨的阿爾卑斯山和穿城而過的藍色多瑙河盡收眼底,那將是怎樣的美好啊!”
聽了他的話女軍醫管點點頭道,的確非常浪漫,說的我都想陪你去了。你喜歡雪,是因為你喜歡的女孩名字中有個雪字嗎?可宮夜羽搖了搖頭,不是,說我母親叫孟飛雪,她生我的時候離開了我和父親,父親說那時候母親是流著淚走的,她擔心我。所以要我想母親的時候就看著天上飄下的雪,因為那是母親想我了。感受著雪落到身上,就像母親關愛著我一樣。
你們也知道宮夜羽的外形有多帥吧,他那話一出口,女軍醫立刻過去將他摟在懷里安慰道,可憐的弟弟,說的姐姐心都要碎了。其實,你的母親一直愛著你,她把全部生命和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所以你快樂了,就是對她最好的慰藉。”
說到這,畢十三看了看幾人道:“停留在云中的雪就像天使一樣圣潔無暇,而落下的雪,是來人間看他的孩子的。所以宮夜羽才喜歡雪,落雪的雪,因為他是一個從小就沒有母親的人,在他心中太渴望得到母親的愛護了。”
這下,鐘白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氣憤的用拳頭捶了一下課桌:“好啊,原來殊詞向我們省略了這么多啊?她靦腆的也太能省略了吧?”
“宮殿下說有機會一定要去奧地利居住,因為那里有些區域一年有一半都在下雪。這樣就可以一年里有半年都可以感受到母親的愛護了?但就是這樣一個宮殿下,他心里卻藏著一個人。他想牽著那個人的手一起去維也納音樂廳聽音樂會,去多瑙塔憑窗極目遠眺,將巍峨的阿爾卑斯山和穿城而過的藍色多瑙河盡收眼底。
林洛雪笑了一下,語氣里充滿酸味的道:“可那個人絕不是殊詞,所以我比較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奇女子,才能安撫殿下心中所有傷痛?!”畢十三扭頭看了看她,非常肯定道:“這可不一定吆,皓哥說宮夜羽向看到那個人,隨時都能看到。可殊詞在他心房看到的那個人,卻是個女性身影,已經沒有了臉和身材,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而且李殊詞可能真的喜歡宮夜羽,雖然殊詞同學很靦腆,不喜歡爆人八卦,所以是個能替人守秘密的人。但轉過來想,這何嘗不是她想保留一些獨屬于自己才知道的宮夜羽的秘密而故意不跟你們說的呢?”
“殊詞不是那樣的人?”路橋川疑惑道:“也許是殿下故意那樣,當時雖然是殊詞給他催眠。可殊詞醒來后卻說是殿下將自己給催眠了。我想殿下是想保留他的秘密故意將心中的那個她形成一個模糊形態也未可知啊?”
畢十三搖著頭,非常肯定得道:“如果是那樣,他根本沒必要帶殊詞去奧地利。要按照我的推理來分析,第一種殊詞也許真的走進了他的心里,這就是我剛才說的雀占鳩巢,因為殊詞的出現,已經在漸漸替代宮夜羽心中的那個他了,所以宮夜羽心中的那個她容貌和身材都模糊了。按皓哥說的,宮夜羽想見是一定能見到她的,所以他要是一點也不對殊詞動心,殊詞看到的應該是那個人的全貌,而不是一個模糊身影了,這是第一種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