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駕到,讓萬圣節派對簡直進入了一個新的意境。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們,居然全都情不自禁的向女神看去,男人們自然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眼冒桃花。而女人們有的是欣賞、有的是羨慕,還有的就是純嫉妒了。因為對方的臉蛋,身材,自身氣質太強勢了,幾乎吸引了所有男士的目光,她們的存在幾乎都成背景墻了。
宮夜羽看著已經亮眼發直的鐘白和林洛雪雙手在她們肩頭拍了一下,這才把她們從雪飛霜那種完美到極致的美麗中驚醒過來,然后笑了笑道:“記的有一位小有名氣的現代散文家說過,旗袍的風韻是在內斂、含蓄、溫柔中展現的,小巧的立領環繞著纖柔的頸項;凸凹有致的流暢線條緊貼著挺拔的身軀;開叉的下擺伴著輕盈的步履款款搖曳,處處顯得精致、典雅、溫柔、飄逸。還有人說女人如水,堅韌、清靈、溫柔、寧靜。而旗袍,恰恰賜予女人將這種如水的氣質,發揮到了極致。”
“知道嗎?剛在看到雪飛霜的第一眼,她就像是一尊象牙雕刻的女神,大方、端莊、溫柔、姻靜,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讓人深深崇拜。”
林洛雪看向宮夜羽嬌俏的笑了一下,眼神中對雪飛霜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欣賞和一點點的羨慕道:“知道嗎?如果她是個百合的話,我想我也會愛上她的。因為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不管男女都是那種只愿沉浸不愿醒的夢。”聽了這話,鐘白急忙搖了搖頭:“我不會,但她穿的旗袍我喜歡。抬首間,就將身體的唯美描畫的刻骨入心,難怪被稱為是民國時期女人最為嬌貴的服飾,我也要買一件。”
“說真的鐘白,旗袍不適合你。因為旗袍需要配合自身氣質,洛雪穿的話會讓她的女人味從方圓三米直接擴散到方圓五米。而你是個女漢子氣質,天生無拘無束的性格。如果有一天你非要讓讓自己變得很有女人味,我肯定認為那個人已經不是鐘白,靈魂被替換掉了。”
看著鐘白投來的人家也很有女人味的目光,宮夜羽笑道:“穿旗袍的女人就是湖邊搖曳的垂柳,文文靜靜的,顧盼自憐的對著湖面,對著天空,對著世上過往的變幻風云。她們安靜時就是垂目養神的兔子,安安靜靜地躲在某個角落里,任何一個輕微的響動都能把它嚇得心驚肉跳。她們嬌羞時就是春天含羞待放的花骨朵,羞羞澀澀的窺視著外面的一切,生怕一陣風雨突臨把它摧殘,生怕變幻莫測的世道破壞了眼前美好的一切。她們沉思時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睛注視著自己的內心,耳朵撲捉著外面一絲一毫的細微變化,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心中那個迷幻的夢境。”
“殿下,是女人就會有女人味的,你沒發現我的美,只能說明你缺乏一雙善于發現的眼睛吆。”鐘白絲毫不被老鐵的話給扎心,反而十分自傲道:“所以,我總有一天也會變化得很有女人味的。”宮夜羽笑著道:“的確,女大十八變嗎?可你剛變完不久,再想變,要等下一輪了。”
“殿下,你今晚變化好大啊?難道是有了個女人味十足的女朋友,就變成對我這種女漢子不損不舒服斯基了?”鐘白終于忍不住給了宮夜羽一個白眼道:“看啊,那個雪飛霜好像朝我們這邊來了。”林洛雪也沉思著道:“可鐘白和我顯然跟她第一次見面,而我們三人中唯一跟雪飛霜認識的,就是有??”鐘白也接話道:“殿下了。”
“貌似還真是這么個理。”
宮夜羽也點著頭,絲毫沒有任何不自然道:“也許人家只是從這里路過,我們還是別做女神來找我們的那種幻想了。”他說這話時雪飛霜已經離三人不到五米了,自然把三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于是她落落大方的停在了四個石凳的最后一個石凳邊上看了看那石凳,此刻人群里立刻有一個年輕男子飛奔出來用袖子給她擦了擦石凳,然后非常溫順的行了個紳士禮節道:“我的女神,您的仆人已經清理好了凳子,請坐。”讓三人沒想到的是這人居然是任逸帆,而他對雪飛霜的恭敬居然像奴才對主子一樣的虔誠,這倒讓三人大感意外了。
“任逸帆,你這死人這幾天跑哪去了,社團也不去,人也不露面,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鐘白一見任逸帆,立刻指了指另一邊戴著紙簍,身子搖搖晃晃的路橋川氣不打一處來道:“當然,那邊的蝗蟲也很擔心你,只是現在他也沒心思過來教訓你了。”
結果任逸帆雖面有愧色,但語氣卻毫不后悔的道:“鐘白,你還敢跟我說社團,你知不知道你和路先生因為自身感情因素,導致我獨自在社團好幾天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你們知不知道茶藝社可是我每天第一個到社團,最后一個走的。而你和路先生呢?你們兩個要說對社團負責任,覺的有資格指點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