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知道你皓哥每晚是怎樣忍耐你們了嗎?你們這些臭毛病可是把美美噠人家折磨的差點犯了失眠癥呢?”
看著三人囧樣,余皓一邊揉著額頭,一邊繼續打趣道:“而且,這些只不過是你們臭毛病中的冰山一角吆。”由于宮夜羽的刪減,余皓那部分被他給刪了,所以只發來了這三人的睡覺囧樣。
看著自己如此窘態,路橋川原本被選票選出連任班長的喜悅,也蕩然無存了。
而此時的女生宿舍中,鐘白她們四個的行李也收拾妥當了。
顧一心打好行李箱又背上背包向著三人道:“各位,我得先走了啊?”鐘白看了看她,咦聲道:“你下午的火車,走這么早干嘛?”顧一心臉上掛著甜蜜的微笑,有些嬌羞的道:“先送潘震去機場,然后再去火車站。”
“是想臨走之前,多看他兩眼嗎?”林洛雪也走過來挽著顧一心的胳膊,神情有些羨慕道:“一心,其實我挺羨慕你的,有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比我們三個可幸福多了。”顧一心見林洛雪還有些傷神,也安慰道:“我們部長其實有時挺孩子氣的,他之所以那樣說,可能是怨你不信任他吧?”鐘白也點點頭:“殿下有時的確孩子氣,但是我現在才知道我對殿下的了解還沒有任逸帆多,所以我也不知道殿下和你,還有沒有機會了?”
“放心吧,這次我錯過了怨我,但我不會錯過第二次。”林洛雪勉強的笑了笑道:“因為我已經有了最后出擊的手段,只要等待合適的機會,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時間降臨,宮夜羽就再也跑不出我林洛雪的手心了。”說著,她居然收拾起了傷感神情,臉色一轉便打趣顧一心道:“其實下次你可以讓潘振坐火車,這樣你跟他分別時候,還可以在后面哭著跑一會。”
顧一心無語的笑了笑:“各位,明年見。”說著就推著行李箱出門而去。而林洛雪也也跟鐘白和李殊詞擺擺手道:“各位,我也要走了,明年見。”說到這,她忽然又對鐘白笑了笑:“也許不用等到明年,我們就能見,電話聯系吆。”
看著偌大宿舍已經走了兩人,鐘白看著打好行李的李殊詞道:“走吧,先送你去打車。”李殊詞咦了一下:“你不跟我去車站嗎?”鐘白搖搖頭:“不了,一會還要去找任逸帆,然后再去接路橋川,隨后我們三人一同去火車站。”
見她說的如此,李殊詞也不好意思的抱了一下鐘白道:“其實我可以一個人去車站的,你就去找任逸帆吧?別讓朋友久等了?”這下鐘白不干道:“不行,說了送你去車站就一定要送,我鐘白可是說到做到。”
“鐘白,謝謝你,謝謝你這個學期對我的照顧。”
“陪你打個車有什么要謝的。”
鐘白看著有些難舍難分的殊詞,叭的在她臉上來了一口道:“美人兒,如果你想我了,可要打電話給我,不然我會忍不住飛過來找你的。”李殊詞點點頭:“嗯,我想你了就打電話給你的。”
“這才是我的好美人兒。”
又在李殊詞臉上香了一口,鐘白這才拉著李殊詞關了宿舍燈,關好房門離開了女生樓。
男生這邊,路橋川他們將一屋子的垃圾裝在竹筐里扔進了垃圾桶后,余皓高興道:“感覺把上學期所有的糟糕都扔進去了。”肖海洋一撇嘴道:“快,你也跟著進去。”結果他卻換來了余皓的一句滾。
看了看手表,肖海洋拉著行李箱道:“先走了,感覺今天一定堵車。”路橋川跟肖海洋擺了擺手:“你們先走吧,我還要等鐘白和任逸帆,估計還要等上一段時間。”余皓也拉起行李箱道:“那我們先走了。”肖海洋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道:“電話聯系。”
“路上注意安全。”
看著二人離去,路橋川看著唯一還陪著自己的畢十三道:“你不急著趕車嗎?”畢十三從袖子里拿出個小紙條交給路橋川道:“這是我的住址,如果有事,可以給我寫信。”路橋川看著他笑了一下:“現在還有誰會寫信啊?”結果畢十三沒有回答,因為他被前面的肖海洋回頭喊了一句,也拉著行李箱離開了。
再過幾個小時,我應該就會躺在另外一個我已經熟悉了十幾年的地方,那里有我熟悉的飯菜,熟悉的家人,熟悉的鄉音。對我這個性格溫和、不喜冒險,夢想是化作一灘泥巴靜靜糊在墻上的人來說。
那里,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