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說的,就是本可以三個字。
比如,接收器材時,我們本可以把電池的電充好,本可以檢查一下鏡頭有沒有帶夠,本可以提前換一個能用的話筒。
如此一來,我就可以不用挨罵了。
但,以上近乎所有的狀況都發生了,還有個屁用。
“你這個笨蛋啊,我都叫你去拿機器時看看電池有沒有點了,鏡頭有幾組,有沒有不能用的器材,結果你還是給本宮拿來了一堆破爛貨。”
婚禮現場,肖海洋耷拉個臉,面對宮夜羽的橫眉冷對無語淚先流。
而不遠處一身伴郎裝的葉吉平看著這仨家伙個個一臉的郁悶,大為不解,于是走過去向肖海洋道:“你怎么回事啊,一臉的晦氣,這可是婚禮現場,都給我精神點,展現出咱們南媒攝影班的風采來?!”說著他一瞥肖海洋和李殊詞就指著宮夜羽道:“都跟這位學著點,要不是我知道今天結婚的是我同學,還真以為是這小子結婚呢?”結果宮夜羽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道:“攝影機的電池沒電,話筒壞了也不能錄音,鏡頭倒是夠多,但電池沒電你讓我們怎么錄啊,你們請的婚慶公司也太不靠譜了吧?!”
“那你們接收器材時怎么不提前檢查一下,現在來找后賬晚了點吧!而且我今天很忙,是伴郎好嗎?那些問題你們自己解決,我相信你們。”
葉吉平這番話充分體現了他的不負責,還說的宮夜羽一點也沒脾氣。
看著葉吉平急忙開溜,宮夜羽無奈的看向別的攝像道:嘆口氣道:“算啦,再抱怨也無濟于事,不能用的器材我先去找別人借一下,看看人家愛有沒有多余的能讓我們先救救急吧!”今天這事是他們失誤了,主要是他派去接收器材的人失誤了,所以才讓他們有了此時尷尬。所以再抱怨也無濟于事了,既然接了這活,那他們是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差事辦漂亮的。
而宮夜羽走后,肖海洋才終于松了口氣,轉身向后面的李殊詞道:“我的媽啊,殿下的氣勢太猛了,在他眼神的掃視下我真的連大氣都不敢喘啊!”李殊詞乖巧的點點頭道:“那是因為他實力太過可怕的原因,所以他身上的氣勢和氣息才變的非常有壓迫感。據傳宮家的絕密武功‘子午正身功’修到大乘不僅能操控人的精神,更能對聲音、視覺、嗅覺、氣味、陽光與黑暗起到壓制作用,讓這些能力大幅度下降,黯然無色。”
“妹妹,咱不玄幻行嗎?”
“可我沒有啊?”
李殊詞乖巧的眨眨眼睛,十分認真的道:“據我了解的宮家祖傳武學就是這樣的強大,所以人家才有傳男不傳女,傳子不傳媳的嚴格門規。但,凡事都有例外的,比如??”李殊詞正要說下去時,肖海洋的肩膀突然被人一拍,他正想說誰這么討厭的剛轉過頭后,后面幾個字卻再也說不出來。
因為在他身后拍他肩膀的人是個大美女。
這女人擁有一張白暫精致的臉蛋,微挺小巧的鼻子,紅潤的櫻桃小嘴和細白滑嫩的肌膚,她的頭發微卷的隨意披在腦后,盡管穿著高跟鞋但比起肖海洋來,竟絲毫不比他矮幾分,甚至還略微高過他一些,只是她的氣質稍冷一些,及不上肖海洋樂天派、大大咧咧的個性。
“姐,姐……”
看到這女人的剎那,肖海洋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見來人穿著一套優雅得體、簡約大方的禮服直接驚訝道:“你在這干嘛,你穿成這樣不會是你結婚吧?隱婚,你好大膽,這在咱家絕對是死罪。”面對這個無腦的弟弟來人也頓感無奈,她瞥了肖海洋一眼罵道:“笨蛋,我是伴娘。”
這下肖海洋頓時樂了,笑了一下道:“哈,還有人找你當伴娘啊?!”不過他姐這次沒有罵肖海洋,而是看看四周,小聲的問道:“你帶多少人來的?”肖海洋被老姐搞的幾乎蒙圈,不明白的道:“就我們班兩個同學,加我一共三人,咋啦?”
這下他姐是徹底怒了,敲了一下他腦門道:“蠢貨,砸場子你就帶倆人來啊!”說著還看了看肖海洋身后的李殊詞:“其中一個還是女孩,你是不是瘋啦!”這下肖海洋就更摸不著頭腦了:“砸什么場子啊,我是來攝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