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會從復一遍,你只要說你對渣的排比,我就知道了。”
見對方不像在開玩笑一樣,任逸帆看看四周小心試探道:“怎么,難道你發現你跟我在說那些話時,被鐘白偷聽到了。”路橋川無比嚴肅的點點頭:“**不離十,因為那段時間剛好是鐘白晚上回去去晚了,她媽睡了以為她沒回家,而她早上又早早跟我倆出來她媽喊她回家吃早飯的時間。難道你覺得她在那段時間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躲著聽完那一段對話后才回去??”
“極有可能。”
見路橋川無比贊同的點頭,任逸帆思索道:“那還真可能被她聽到了,因為她自從和你好上后我就一直覺得她怪怪的。”路橋川不解道:“哪里怪了?”任逸帆嘬著牙想了想道:“按理說她跟你好上了應該非常開心,但我總覺得她好像沒有那么開心,反而有點...”見任逸帆在想措辭,路橋川接話道:“有點患得患失?!”
“對,就是患得患失。”
任逸帆點著頭分析道:“而且咱們仨大二在一塊吃飯時,只要是她跟肖海洋有過單獨相處的空閑她總會重點跟你解釋一下她跟肖海洋之間沒什么,估計就是怕你多心不跟她好了,難道這不是對你的一種患得患失。”
“有道理。”
路橋川點頭道:“可我跟林洛雪有公事在一起跟她解釋后,我并沒有那種感覺啊,難道我真的比她豁達?”任逸帆賤笑著問道:“或許你有豁達,但你絕對不會超過鐘白太多,因為我不是沒見過你吃林洛雪跟冤家在一起時的醋。那家伙,醋壇子可不光打翻了,還被你扔上天了呢?!”
“那個,我和林洛雪的事已經翻篇了,咱先不提她了嗎?”
見他掀自己老底,路橋川將話題掰回來道:“總之今天鐘白非常奇怪?”這下任逸帆好奇道:“哦,奇在何處?”路橋川摸著下巴道:“簡單來說,她故作大方的要求我心安理得的找下家。”一聽這任逸帆贊賞道:“多善解人意,多好的姑娘啊,換我都不好意思馬上找下家。”這下路橋川差點沒被他給氣死,用手點著他的心口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找下家的野心了。”
“我兩只眼睛加腚眼都看到了,別以為你看到林洛雪看冤家那充滿愛意的眼神時臉上的失落我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