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他很在乎鐘白,要不然鐘白去跟肖海洋結婚時他也不會反應過激了。”
宮夜羽微微一笑,看著路橋川笑道:“其實橋川決定跟鐘白交往時就已經想清楚自己要好好去愛鐘白,要跟她一生一世了。所以他那段關于“渣”的排比不就更像是路先生下定決心排除萬難來愛鐘白的誓言嗎?所以,路橋川并不是因為鐘白十三年的等待而心中愧疚才和她在一起的,我想這點是鐘白理解錯了。
她跟橋川之間的互相妥協,互相解釋兩人之間沒有外來者插足也是因為太愛對方的一種表現。我覺得,這兩個人一個處處妥協改變自己,一個發自內心的不想給對方任何壓力不是因為兩人之間有外來因素,也不是因為誰愛的深誰愛的淺,反而是兩人都愛對方愛的太深,為對方考慮的太多了。”
“這樣啊?!”
這下路橋川終于松了心里的一口氣,而任逸帆也終于有一種像是撥開云霧見晴天的輕松了,他向宮夜羽豎起一根大拇指道:“不愧是被林洛雪稱為暖男的男人,解決問題就是暖,暖暖的讓人身心收益,暖人心脾呀?!”
“去你的,你還是少關心別人多關心自己吧,別忘了你跟林洛雪還打著賭呢!”
“你這話,剛夸你暖男,你立馬又腹黑的來揭我傷疤了,難道你不知那個賭讓我心里很疼嗎?”
“知道啊,可我就是喜歡提啊。”
宮夜羽開心笑著,看向路橋川道:“路先生,你跟鐘白的戀愛應該建立在不妥協不存在彌補虧欠對方的基礎上,然后真正的,自由的,開開心心的跟對方談一場對得起自己和對方的戀愛為上策。至于怎樣去談,怎樣去處,就看你們自己的了。現在本宮肚子餓了,飯定好了沒。”
“一切準備就緒,您這邊請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