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西要送到選定的場景處,所以時間很緊張。
而路橋川搬著鐘白的拍攝器材,鐘白拿著演員服裝和部分化妝品走在前面。
看著前方那美麗倩影,路橋川突然道:“鐘白,其實早上是你潑我的對吧?!”這下前面的鐘白一愣,不自覺的回過身來道:“你怎么能懷疑我呢?我可一直在給你提示的。”路橋川苦笑一下道:“可你給的那些提示都太經不起推敲了。其實我用的是排除法。首先,殿下不是那種人。其次,十三絕不會潑我,別問我為什么如此肯定,因為我就是如此肯定,而十三不潑我了,他的跟班眼鏡妹自然不會違抗她社長的決策。第三,即便任逸帆心里想潑我,也肯定舍不得潑我,這點我還是相信的。再就是海洋和皓哥,那兩個跟我一樣都是膽小鬼,肯定沒那么大的膽子。然后洛雪和殊詞,她們一個副班長一個乖乖女,你認為那個會做的出來那種事。至于許連翹,她是新轉來的,自然不會做出輕易得罪班長的事?!
至于剩下的你……還需要我再說下去嗎?
你跟我關系是所有人里最親密的,畢竟我們是戀人關系,這種時候你不出頭誰出頭,且論膽子和任性,你只在殿下之下。而且我到餐廳問誰潑我的時候,你是第一個開口的。難道你不知道有時候解釋就是掩飾嗎?而且你明知十三不開口說話是有原因的,還故意指向他,而你指向十三后,近乎所有人都同意你指的那人,就連洛雪都不反對,殊詞那樣的乖乖女都敢違心說對的,殿下那樣不背后傷人的人都甘愿違心撒謊,這還不夠明顯嗎?那些人都是再給你打掩護啊?因為你是我女朋友,他們不想因為這件事讓你我鬧矛盾啊!”
“哎呀,你居然用排除法。”
這下鐘白像撒了氣的皮球一樣不驕傲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可明明是你昨晚說四點鐘起床,可那時所有人都起床了就你還在賴床,你說這時候我不出頭誰出頭。不過潑水提議是海洋提出的,水是皓哥準備的,忍著心疼說潑的是我,連翹說誰去潑,然后大家互相看看,最后目光落到了我身上。等大家出去后,我閉著眼睛一潑,然后把盆往屋里一扔就滿含歉意之淚的跑了。”
說著,她還眼角掛淚,分外委屈的求原諒道:“看在你我相愛一場,原諒人家好不好。”這下路橋川可受不住糖衣炮彈的襲擊了,直接嘆口氣道:“好了,我原諒你啦!其實我猜是你潑的時候就已經原諒你了。之所以問出來是想證明一下我的推理是否是正確的。畢竟殿下說憑我的機靈勁能猜出來,但我在餐廳確實沒猜出來,所以才被殿下說我笨的。但我又真心不想背上笨的名義,只好在獨自一人吃飯時細細分析了一番,這才有了剛才的分析。”
“你本來就不笨嘛?!”
鐘白笑了一下,可她剛想撲上來給路先生一個擁抱加香吻時,就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吆,背著我們不在,你們這是想Kiss呀!難道你們倆真像歌詞里唱的那樣,你的眼神像一道閃電劃過我心門,哦....KissKissKiss....只允許你一人?!”
鐘白憤怒的回頭看去,發現是宮夜羽,林洛雪,李殊詞,任逸帆四人走了過來,而說話的正是任逸帆,只見他滿臉壞笑的道:“如果你們真想,我們可以給你們挪地方,讓你們盡情的在竹林里野戰一番如何?”
“野你個頭,戰你個鬼?!”
鐘白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沒好臉色道:“去竹林里自己找個沒女士,沒男士,沒鬼士的地方換裝,然后出來拍戲。你再敢跟我耍貧嘴,我換了你信不信?!”
“信信,我信。”
于是任逸帆乖乖拿走自己服裝和道具,獨自去竹林深處了安置的換衣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