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斗地主這條路被冤家給掐死了啊?而且這活動冤家知道了說不定也會去,憑他的牌技和逆天運氣,當心他直接從參賽到決賽,一路春天春死你們。”
“那就不讓他參加也不讓他知道十三會去參加不就行了。”
鐘白這下發狠道:“大不了我讓洛雪去引開殿下,讓她使出渾身解數去纏著他,拖他出去約會,不去也得去的那種。再不行我把殊詞也打發過去,雙鳳伴龍游,二女配一夫,俊男靚女,多好。”
“鐘大哥,這種好事你什么時候也考慮一下小弟啊?!”
“去,你這渣男,這種事沒你的份。”
說著,鐘白一拍路橋川肩膀道:“放心去做吧,殿下那里交給我。”說著,她看向畢十三道:“十三,只要殿下不知道,沒親眼看見,你那里就沒問題吧?”畢十三比劃了一個手勢,眼鏡妹翻譯道:“雖然這是變相的違背誓言,但我很開通,從不拘泥于固定形式的誓言。但這畢竟違背良心,所以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你厲害,違約都違的這般理直氣壯。”任逸帆向畢十三豎起根大拇指道:“牛。”
“你懂什么,這就好比迷信,你信它就有,不信它就無。”
眼鏡妹繼續翻譯畢十三手勢道:“誓言這東西,就是個虧心度的問題。你違背誓言覺得虧心,那你就違背誓言了。如果你當誓言是空氣,違背也好不虧心,毫不內疚,那你就沒有違背誓言。我等學子活在當下,應該活在科學文明里,誓言那種東西,在我這屬于迷信。而我不信迷信,如此簡單,僅此而已。”
“那冤家離不離開有什么區別?”
“區別很大?”
眼鏡妹繼續翻譯道:“如果他當著我的面看我斗地主,那我的內心是絕對無法保持平靜的。因為他身上散發出的霸道氣勢會擾亂我的心神,影響我記牌。再說我是他的手下敗將,被當事人看到我違背誓言,我內心會亂、會虧心、會迷信,一身實力十不存一,參加也難取得好名次。”
正在這時,鐘白已經給林洛雪打去電話,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而那頭的林洛雪也開完會了,并說聽到這個消息的肖部長立刻有了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讓橋川一會去找他,還說殿下那里沒問題。
她保證明天殿下上完課后,不會在南媒出現。
這下,鐘白試探道:“洛雪,你不會是要美人計,打算犧牲自己吧?!”于是鐘白手機里傳來林洛雪的悶哼聲:“我怎么可能那么辦,總之引開殿下就交給我好了。”至此,鐘白立刻點頭道:“好?!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洛雪,引開殿下就靠你了。”
“放心沒問題。”
“那我這也沒問題了。”
見任逸帆和十三不在虧心與誓言上繼續爭論,鐘白也看向路橋川道:“橋川,去找宣傳部肖部長吧,他在宣傳部里等你。說是聽了你的主意他有了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記住,你這次代表的是我們茶藝社和散步社,是主辦方,去了宣傳部可不能丟我們兩大社團的臉吆。”
路橋川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拿起膠片機回宿舍收好后,這才去了宣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