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高程死死盯著自己手中的黑匣子,臉上閃過陣陣殺意,付淮秀笑得更冷。
“這是高家父子和于秘書長關于這次訂單私下密謀的真相,晁督察員要不要停一停。”
付淮秀將手中的黑匣子遞向晁寒,卻不想半路,被高程一把捏住,而后狠狠的擲了出去。
那黑匣子摔在墻上,碎了半邊,而后又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零件螺絲散落一地。
“哈哈哈……”付淮秀大笑。
“付小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晁寒詢問。
付淮秀指著高程,臉上的淚水奪眶而出。
“高程高老板,知道于秘書長對我垂涎,故意將我騙到酒樓,而后讓醉酒的于洋強暴了我,然后,他們父子,再來上演一場捉奸好戲,并以此為把柄,逼迫您這位于秘書長在訂單一事上幫他們操作。”
聞言,晁寒震驚不已!
“付淮秀,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哈哈啊……”付淮秀雖然笑著,卻是眼淚直滾,“有哪個女人會拿自己的清白來幫仇家說話?!”付淮秀轉向高程,“表哥,你吧那個錄音機藏得這么好,我又怎么能拿得到,可是若不是你做賊心虛,又怎么會當眾將它毀去?!”
“付淮秀!”高程一字一句,“你陰我?”
付淮秀得意一笑,擦掉了眼角的淚,“怎么,你害我,害了我一輩子,難道我不能陰你一次?”
高程臉色鐵青,付淮秀卻終于忍不住情緒,痛哭起來,“我真是瞎了眼,怎么會愛你這樣的冷血動物,愛了這么多年!我愛你,可是你卻把我當做一件賭注,棄之如敝帚!我負氣離家,你們從沒找過我,若不是沈芪貞救我,我只怕早就做了鬼!”
見付淮秀身形不穩,沈芪貞欲上來攙扶,卻被她拒絕,“也對,既然我死不了,那就要害我的人死!”
晁寒冷著臉,對于洋道,“于秘書長,你還有什么可說的?你之前攛掇我把訂單給高家,我還以為你是真心為我著想,沒想到……”晁寒恨的牙癢。
于洋外強中干道,“是又怎么樣!這最多是我的私事,且訂單一事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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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論,給政府造成什么損失就更談不上了,你想憑借這些指控把我怎么樣?律法上,沒一條能治我的罪吧!就算這位付小姐去告我強暴,那又怎么樣,我還說她是自動送上門的呢!是非黑白,還不是人嘴兩張皮!”
“啪!”
一聲脆響,沈芪貞一驚,見于洋捂著臉。
“你這個臭婊子,你敢打我!”
說著,于洋就睚眥崩裂的沖上去要對付淮秀動手。
“你干什么!”沈芪貞挺身而出,擋在虛弱的付淮秀前面。
“干什么!老子長這么大還沒敢動我一個手指,這個臭婊子,老子今天要她死!”
“不行!你怎么可以動手打女人!”沈芪貞擋在前面,眼看著她就要吃虧,霍天麟二話不說,上去一腳踹在于洋小腹上,于洋馬上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你們……你們這群刁民!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霍天麟摟住沈芪貞,“沒事吧?”
沈芪貞搖搖頭。
霍天麟面對地上的于洋道,“于秘書長,我霍天麟也不是被人嚇大的,我會在岷山城等著你來的!”說完,霍天麟對一旁僵在那里手足無措的晁寒道,“晁督察員,訂單一事,你看著辦!我還不屑和這些無恥之徒為伍!告辭!”說著霍天麟護著沈芪貞和付淮秀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