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看是不是用點非常手段,我想這些女孩并不會有多么大的忠誠。”皮特卡普蘭作為一個資深的傳媒人,尤其是最近一年時間以來,他已經深刻的體會到有著各種秘密渠道獲得新聞的好處。
“你看著辦吧,我只要結果,我想既然帝王俱樂部是走的全球路線,不會只有咱們美國的政客們喜歡,你要知道,英國的那些議員們可比咱們清教文化約束的政客們更會玩。”安迪笑了笑,把所有照片歸攏好,裝進文件袋里,塞進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我明白了老板,我還派了一組人跟拍了副州長大衛帕特森,既然這位州長以高道德標準標榜自己都如此的不堪,而副州長又是以勵志的形象示人,我想或許也有什么新聞也說不定。”皮特卡普蘭可不在乎這些政客們,他要的就是能引起轟動的新聞,以前或許還害怕被打擊報復,現在有了安迪史密斯這個老板,他是一點都不在乎了。
“咳咳,你啊,你就往死里坑我吧。”安迪輕咳苦笑著說道。
看著動力十足的皮特卡普蘭離開的背影,不由的搖頭失笑,通過這一年多的穿越生活了解,已經顛覆了他許多對美國的似是而非的印象。
眼前真實的美國與想象中的美國不太一樣。在美國很多城市,夜生活并不豐富多彩,沒有燈紅酒綠的不夜城,沒有鶯歌燕舞的紅磨坊,在宗教影響較強烈的中西部地區,夜晚尤其寂寞單調。星期天各個家庭的日程安排里,很少是逛購物中心或者玩私人游艇,更多的是社區教堂的活動。
這是一個撲朔迷離的雙面美國。這一面,美國人狂熱地追求財富,追求舒適豪華的物質生活,讓人們認為美國是一個非常世俗化國家,但這似乎只是表象的一面;另一面,根本上卻是一個非常宗教化的國家,基督教新教在國家的政治生活、社會生活、國民心理上起著關鍵的主導作用。
在安迪看來,美國人得了精神分裂癥,有兩個不同的語系,一個是拜物的、功利的、利己主義的語系,一個是宗教的、利他的社區的語系。而對特權人物,他們必定用后一個標準嚴防死守地嚴加看管,因為他們的道德自律影響著行政的效率、執法的公正、社會的安全,說白了,影響著他們世俗化的個人利益。
在美國,政治人物競選時都渲染自己對家庭的愛,甚至對寵物的愛,強調自身私生活的嚴謹,表現出一副好父親、好丈夫、好兒子的正直形象。無論是在議會還是政府,政治人物包qing婦,必然會身敗名裂以至不得不終止政治生涯。直到被象黨整的跪地求饒的拉鏈頓之后,這種情況才似乎變得不那么嚴重了。
許多非政界的公眾人物為保持好的形象也保守私生活的嚴謹。誰讓你是公眾人物?你享受著公眾賦予你的盛名,你就必須背負沉重的道德義務,盡管這種道德義務經常是苛刻的、尷尬的甚至是不夠人ing化的。
這也是安迪為什么對于自己腳踩幾條船的事情上如此的小心翼翼,他作為一個ing情中人,如果讓他旺盛的荷爾蒙分泌必須去服從于神圣道德義務,身體不能逾越道德義務,還不如殺了他。
尤其是他本身的靈魂還接受了十幾年的東方泛娛樂化的熏陶,他更喜歡羨慕的還是前世小李子的那種肆意,快樂有點混亂的生活。當然,他安迪史密斯要的是魚和熊掌兼得,自然要有些高難度。
嗡嗡的手機震動,把安迪從沉思中拉回現實,好奇的拿起自己的對外手機,是條短信,看到陌生的號碼,看到短信的第一句,安迪嘴角就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