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丫頭肯定又鬧事了,頭疼。
剛放下電話,吳老先生就問道:“蘇小友是有事情要忙了?”
蘇落歉意一笑回道:“噢,沒有,聽朋友們的口氣好像是在鋼琴小提琴館遇到些不愉快,應該不是特別嚴重的事情。
我們接著說吧,我覺得中外音樂演奏交流會是個好平臺,只是講座類的推廣效果太弱了,不夠直接,可以稍微換一下方法,這種情況下,還不如吳老先生您帶著弟子直接跑去大廣場上表演二胡效果來的要好,用最好的最炫技的曲目,讓人眼前一亮,先吸引一部分人的目光和關注,最好能吸引到媒體記者的關注,讓媒體配合宣傳,這樣后面就更好辦了。”
說白了就是炒作啊包裝啊,需要亮眼的噱頭,日本馬桶蓋都能炒作起來吸引國人去日本瘋搶,二胡這種優秀的民族樂器難道吸引不到目光?不可能!
蘇落言簡意賅,小正太都聽懂了,嘟喃道:“我剛剛也有在上面演奏來著,但好像沒人感興趣啊。”
捏一下他的小臉蛋調侃說道:“那你就是你功夫不夠呀,再多練練。”
“誰說的,我師父都說我是二胡天才。”小正太嫌棄的推開蘇落的手道,
不服氣的小男孩說著就要拿起二胡給蘇落來一段,看來很自信,正要開始呢,夏子涵宮羽他們的大部隊就進來了,只能暫時作罷。
一群大美女的到來差點沒讓民樂團的男團員們興奮的跳起來,竊竊私語,快看,那個就是楊寶貝吧,真的好漂亮。
吳老先生的熱情招呼下也都坐了下來,只是每個人臉上都不太開心,尤其是夏子涵。
蘇落問道:“你們怎么了?”
夏子涵氣咻咻的說道:“沒怎么,那里都是一群傻逼,大傻逼!”
給了瘋丫頭一個白眼,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宮羽,
“其實沒什么,剛剛有個不知道哪來的外國教授,說了一句提琴是世界上唯一的弓弦樂器,這么明顯的錯誤夏子涵就當場指出了,弓弦樂器多得很,我們國家的二胡不就是弓弦樂器么,和教授辯論一通后,隨后那教授也道歉說是口誤了,本意只是指交響樂團的弓弦樂器,但是臺下的觀眾們笑成一片,然后她就不開心了,跳到椅子上怒罵觀眾,再然后就”宮羽有點無奈的說道。
蘇落痛苦的捂著額頭:“我的天,就這樣?那有什么嘛?”
“什么叫那有什么嘛?老子說二胡,給老外吹國貨,說二胡的好,老外都沒敢吱聲還道歉,那群傻逼一直在笑,有什么好笑的,討論民族樂器很丟人嗎?需要那么自卑?一幫子脊梁斷掉的傻逼,跟他們這群人坐一起我才覺得丟人!”夏子涵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算個什么事,蘇落長吁一口氣勸慰道:“那你能怪誰?任何樂器本身都沒錯,觀眾是不會錯的,他們代表的就是普通人的觀念。”
“那你的意思就是怪我咯?是我自己傻逼好了吧?”暴跳如雷的夏子涵什么話都聽不進去,
“不是怪你,你做的很對啊!說到底怪我們國內所有做音樂的,沒能讓普通人都了解傳統樂器的魅力,扭轉普通民眾的普遍觀念罷了。
你想想,要是你夠牛逼,直接拿著二胡就上去砸場子,亮瞎他們的眼睛,不更好?不能總在別人身上找問題嘛對不對?”蘇落看著氣咻咻的夏子涵說道,
“對對對,小女娃別生氣哈,說到底還得怪我們這些玩二胡的,沒能讓普通人都了解到這種樂器的魅力,誰都不怪,就怪我們,莫生氣莫生氣。”吳老先生見狀,也好言相勸,
丫頭瘋歸瘋,真的跟她講道理的話還是能聽進去的,一番話后好不容易才讓她情緒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