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記得了。”
從那一天開始,他就不再接受這種古怪的東西了,每次他都是找理由不喝,或者是喝了之后再把酒吐掉。而他現在也分不清楚這種酒到底是好是壞,因為從那之后他就有了一種分不清前世今生的感覺,總有一些古古怪怪的幻覺在糾纏著他。
星期三這邊躺在床上隨心暢想,可又覺得穆恩這一次去拿東西的時間太長了。他終于起來去看看什么情況,在房間外面卻傳來了一聲沉悶而短促的響聲。
“穆恩是你嗎發生什么了”星期三掀開被子穿上拖鞋快步走了出去,等他推開藥房的大門之后只看見里面一片凌亂,緊接著就讓他看到了那傷心欲絕的一幕。
穆恩,那個對自己關懷的無微不至的女護士,就像是自己親人一樣的那個女人,現在已經躺在了一片血泊當中,瞪大了雙眼已經了無生機了。星期三一下子跪倒在地,把穆恩毫無生氣的身體抱在懷中,當場嚎啕大哭,自己失去了一個親人。而于此同時,天空中突然沒由來的炸響了一個巨大的雷霆,一些本不太牢固的東西,現在徹底的破碎了。
療養院發生了命案,那自然就要報警。紐約警察局立刻就派人來了,帶隊的警官是馬庫斯貝爾警監,由于他的前任格雷森警監光榮退休,他接替了這個位置。
本來以他的身份,不一定非要親臨案發現場的,可是最近神盾局沒和任何人商量突然就沒了,一下子就蹦出了一大堆的牛鬼蛇神。這讓他也十分的費解,神盾局沒了恐怖分子活躍一下還可以理解,你這普通的犯罪分子來湊什么熱鬧
總之,就是目前社會治安比較亂,他這個剛剛上位的領導必須拿出姿態來。而在馬庫斯親自勘察了犯罪現場之后,初步把這次的案件定性為搶劫殺人案件。
根據這家療養院的負責人介紹道“我們這家療養院收留很多無家可歸的孤寡老人,他們年紀都很大了,有些還會有很多的疾病,所以我們的藥房里面存儲著一些幫他們免除痛苦的麻醉藥品,這成了很多罪犯的目標。”
“肯定是可憐的穆恩來這里的時候,正好撞見了潛入這里的小偷,所以才會發生這些事情的。”
嗯馬庫斯暗自搖了搖頭,一槍斃命正中心臟,而且只開了一槍,這不像是一般的小偷該有的身手,不過他還是問道“你說的那些藥品有丟失的嗎”
“沒有。”負責人搖了搖頭“那些藥品都是限制藥品,有專門的保險藥柜和專門人員保管的,不是那么容易打開的。”
馬庫斯繼續問道“那有沒有目擊證人第一個發現尸體的人是誰”
“是我們這里的一個老人,穆恩護士負責看護他。”
“好的。”馬庫斯點了點頭“好的,我去見見他,有情況我會再找你問的。”
“我覺得你找他問不出什么情況來。”可是負責人卻搖了搖頭說道“那個可憐的老人來的時候腦子似乎就有些不太清醒,而他和穆恩護士的感情非常的好,這件事情對他的刺激很大。”
“我了解了,我會盡量不刺激他的。”馬庫斯說著就來到了星期三的房間,他一進來就看見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穿著米黃色的西裝,虔誠的跪倒在地低著頭雙手合十的祈禱著些什么。
“穆恩,你是我不可取代的親密家人,我感謝你對我的照顧,我慚愧于我沒能保護你,我們今后也許再也不能見面了,我是奧丁,但卻不能引領你去瓦爾哈拉,我也無法向你許諾任何東西,但我唯一可以保證的,就是讓對你做出這些事情的人付出代價”
“你們”祈禱完畢星期三,不,是奧丁從地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轉過身來問道“你們是來告訴我那個惡徒到底是誰的嗎”
馬庫斯心中陡然一驚,因為在眼前這個老人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他只有一種感覺,威嚴他無法說出這種威嚴是到底是哪里來的,就像是這個老人與生俱來的一樣,給人一種想要下跪膜拜的沖動。
“我們”馬庫斯定住心神,深呼吸了一下說道“我們來正是為了查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如果你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就行”
“那就是不知道了”奧丁的獨眼一瞇,無盡的威嚴從中迸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