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是誰的哈喇子又是誰他娘的沒事掏老子胳肢窩我猛地轉過頭看見了兩張既熟悉又陌生的兩張臉,甲子腿還有張四鬼之所以說陌生,是因為他倆的臉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輕松,一臉的凝重,仿佛跟以前完全是兩個人。
甲子腿將水壺砸在了我的懷里,怒罵道“你個慫包,現在水這么稀缺,老子喂你那么多,你奶奶可好,都吐了”
“去你爺爺的,少提我奶奶要不是你們拿我奶奶骨灰要挾我,我他娘的能跟你們這些二百五來這種要命的鬼地方嗎”我沒好氣道,順勢拿起水壺又灌了幾口甘露。
這時張四鬼有點疲憊地擺了擺手,說道“得得得,兩位爺,有架出去干,先想著怎么逃離眼前的危險再說。”
就著張四鬼手里的狼眼手電,我看清了周圍的局勢,我們現在是坐在長生棺槨的棺口上,有一米多寬,無論是上方還是周圍都是長生木的那種根須,密密麻麻就像頭發一樣,顯得有些瘆人。但是棺槨內部的空間卻沒有這種怪異的根須,只有一些縱橫的青銅鎖鏈,但是和外面一樣,也有兩張臉一會由大變小,一會由小變大,不過跟戊戌血將不一樣的是,這是兩張狗臉,張著血盆大嘴發出低沉的呼嚕聲,我靠,心說不是,狗也能尸變成粽子
我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脯,說道“看把你倆嚇的,這里距地下估計五米來高,就算它們再力大無窮,難道就沒有累的時候嗎沒等他們跳上來,估計早就累死了。”
甲子腿白了我一眼,癟嘴道“懂你奶奶個屁。”
操怎么一直拿我奶奶罵我,二話不說我就踹了他一腳,剛想踹第二腳,被他抱住了大腿,“累死個屁,你對粽子了解多少,你知道嗎它能跟你耗一輩子”
張四鬼突地抓住我們倆,噓聲道
“別鬧你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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