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一咬牙,腮幫子鼓了起來,左手抽出腰間從來沒有用過的短刀,就沖向了蜘蛛堆。
我和二爺爺一對視,我倆誰也沒想到,刀把子居然是三爺爺的人!
我和二爺爺沒有說什么,也都拿著槍沖向了蜘蛛,蜘蛛的腿腳上有一排毛茸茸的倒勾,刀把子的肩膀上被割地血淋淋的,他一刀一個干掉了四五個,刀法不是一般的簡單。
我把槍端起來,對著刀把子喊道:“刀把子!快低頭!”
說著我用步槍就快速地點了起來,由于距離非常之近,不怎么考驗我的槍法,幾乎就是一槍一個,巨大的沖擊力把蜘蛛帶出去四五米。
打著打著,咔了一聲悶響,彈夾沒有子彈了!
二爺爺見狀一揮胳膊,噗地一聲悶響,刀把子身后最后一只蜘蛛被干掉了!
刀把子發愣地看著二爺爺,一模胸脯,并沒有什么傷痕,子彈仿佛穿過了他的身體,殺死了蜘蛛,但卻并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傷害。
刀把子震驚地問道:“老爺子,您這是什么奇怪的槍法?”
“別問了,能活命是你的造化,我們快去蛇陵!”二爺爺說完一揮手,那意思就是跟著他走。
我很聽話地點點頭,一拍刀把子的肩膀,“走!這地方不能久待。”
刀把子臉一紅,抓了抓腦袋,一點頭說道:“呃……好的。”
我之前從沒想象過,刀把子會是一個這樣的令我大感意外的身份,以前我都防著他,可剛才聽他說是我三爺爺的人,我心中頓時覺得暖呼呼的。
這一排排木頭架子排列的很有講究,幾乎是不可能走直線的,必須不停地拐彎,試想一下,如果是蛇爬了進來,那么它想撤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能繼續往前爬,等著被捕獵。
而相對于我們也是一樣的,我們要是往回撤,空間很有限,也將是很不方便的事情。
幾千年以前,古蘇氏的捕蛇技能放到現在也絕對是一流的,再試想一下這碼頭底下的黑水如此之深,他們又是怎么把支撐碼頭的木樁打下去的呢?
走了一段,我打了打表,大約是用了半個鐘頭的樣子,應該是走到了主干流的中段,碼頭兩側變的窄了起來,寬度由先前的三十幾米變成了十幾米,在這里已經不放木頭架子了,寬的部分銜接窄的部分,是傾斜向上的,有三十多個木階,登上去之后又見到了一個木亭子,樣式是和棧道上的亭子一模一樣的,里面的桌凳都積滿了一層灰跡。
站在亭子里再回頭去看碼頭和前面的路時,我們站的這個較為窄的部分,則更像是一座拱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