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上泥濘不堪,跑起來相當的費勁,后頭的食人鱷腳上有蹼,簡直健步如飛!
心說怎能吃他娘的這窩囊虧,回手就是招架了幾槍,它們背上的堅皮硬的邪乎,直冒火星子。
二爺爺扔出來幾顆煙霧黑蟾子,吩咐我說道:“咱爺倆兒別在泥里喘大氣兒了,上去林子里跑的快一些!”
言下正應了我的意,抓住樹根只往樹林子里攀去,進了樹林子里,跑起來確實輕松的多了,左拐右拐就將食人鱷遠遠地甩在了后頭。
二爺爺又看了看我的左右耳朵,謹慎地說道:“這里更不安生,到處都是陷阱,一定要小心,知道嗎?跟著我走。”
說著二爺爺就要轉過身子去領路,我抓住了他的胳膊,問他道:“您眼睛沒事吧,您怎么看我的時候,卻看我的耳朵。”
他又看了看我的左右耳朵,說道:“這是一種野外生存技能,其實不是看你的耳朵,是無時無刻都在觀察者你的后面,人在眼前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如騰出功夫去觀察四周,懂了嗎?”
原來如此,二爺爺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我估計都懷疑,他是不是撞邪了。
我跟著他的步子,一直往前走著,話說他從來沒有來過這,為什么還能給我帶路,而且我也并沒有看過,他拿地圖什么的。
這就讓人很奇怪,但是我一直問他問題,他肯定煩,所以我不如旁敲側擊一下,也顯得沒那么直白。
我拉住他的胳膊,指了指右側的方向,說道:“二爺爺,您走錯了,這邊才是正確的,你走的方向有動靜。”
二爺爺仔細傾聽了一下,右邊方向的聲音,確實很安靜,但是他說:“你跟著我走就沒錯,不一定安靜的地方就是好地方,走著。”
敲他的時機到了,我怎么能夠放過他,就說道:“二爺爺,你也說過你沒來過,咱倆都是頭一次,你又沒有地圖,你怎么會認路認得那么清楚,對吧?走走,還是跟大孫子走。”
他看了看我的左右耳朵,指了指我,笑道:“你小子,是不是跟你二爺爺我,在冒什么壞水?快說,到底啥個意思。”
果然瞞不過他,不過既然他主動問我了,正好中了我的下懷,我直奔主題地說道:“啥個意思?二爺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你大孫子我,你也是第一次來,可你帶著我左拐右拐,在這么密集的林子里,一點都不慌張,跟我坦白吧,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