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我們回千里歇客棧休整兩天吧,然后整裝待發。”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本以為尋找云紋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沒成想也不過如此。
大家對我的反應一時間摸不著頭腦,肥龍嘆了口悶氣道:“難道老郭你想硬闖不成,眼下估計也只能如此,這你們巫葬派也是盜墓派三十六派中,四大創始門派之一,肯定還是與機關脫不開關系,想必我們找到羅布泊地下的水脈,也就不難尋到那水下之門了。”
孫耗子咂了咂嘴,拍了拍肥龍寬厚的肩膀,說道:“可不就是嘛小師爺,您就瞧好吧,我也算半個摸金派,我們摸金派也叫通吃派,只要是有利于倒斗的絕活兒,我們可愛學習著呢,這種尋根拔脈的活兒,我孫大秀才也不是白給的料兒不是。”
熱娜皺了皺眉頭,擔憂地望向我,“郭葬,巫葬派確實是盜墓三十六派的一份子,有機關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不過幾千年來,據我們駱駝人家族的消息,有很多人曾經打過巫葬派的主意,不過最后只要是進入了羅布泊,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這些人無一不是懂得機關風水的,可見云紋寺的強大之處,如果硬闖恐怕會有反效果,畢竟我們有堂堂正正進去的信物。”
這種時候王惠珍的聰明就凸顯了出來,她踱步到我的身側,抱著肩膀微微勾起嘴角說道:“我覺得他已經找到了進去的方法,巫葬派的前身是巫咸國,而巫咸國的前身是巫教,機關對于云紋寺的勢力來說,可能還不夠看,那么大的綠洲都能偽裝成無人沙漠,肯定需要高超的堪輿之術,我覺得雙龍魚玉佩算是云紋寺一種身份的象征,也可能是打開水門的鑰匙,不過要找到云紋寺肯定要靠堪輿之術才行,而不是什么虛數之眼。”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王惠珍,“正是此意,你們對于太極眼、混元眼和虛數之眼的認識,還停留在表面的字義上,你們還根本不曉得虛數之眼的厲害,虛數之眼從古至今,即使是我祖上伏羲也沒有打開過虛數之眼,迄今為止打開了混元眼的也只是西王母,而且還是初級的狀態,很顯然這虛數空間不是依靠虛數之眼來參破的,而是堪輿之術才行。”
話說此處我停頓了一下,當然我不能把在魔溝與野人化老祖宗交談的事情,詳細地告訴給他們,守護他們的安全也是我的責任,整理了下話頭,才繼續說道:“熱娜說的水門,其實是一種堪輿之術的生門,五行于水是生門,統稱葬龍術五八羅生門,據我二爺爺說云紋寺曾生過一次內亂,又有邪物霸寺,不過上官云僧能夠救出我二奶奶和三奶奶,估計那邪物早已被鎮壓下去了。”
孫耗子聽到這個層面,就已經聽不懂了,于是就問道:“哎小師爺,這上官云僧是誰啊,他好像不姓郭吧,這不是巫葬派的人,怎么能進得去云紋寺呢啊這?”
其他人也都投來了疑惑地目光,我嘆了一口氣,望向了昆侖山的方向,說道:“他是昆侖山麒麟族的大王子。”
“大王子?”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向熱娜,說道:“你大哥車爾庫一定在去年帶領上官云僧進過羅布泊,還有我爺爺還有東西留給我,我覺得那東西,應該就是進入云紋寺的鑰匙,所以我才要回千里歇客棧尋你大哥。”
說到這里,屋子里安靜了下來,他們看我的眼神已經變了,如果說他們之前只是知道我身份的特殊性,而現在我的一切作為,已經超越了他們的認知范疇,而這種超越會變得越發的神秘,而我會成為他們探索的謎題,當我帶他們去尋找答案的時候,也便具有了領袖的魅力。
我端起了酒杯,其他人也端起了酒杯,好像是要跟著我去云紋寺看一場大戲,我對孫耗子說道:“耗子,這里所有人都會隨我去云紋寺,助我奪得族長之位,你的體力是最次的,萬一遇上武斗,你恐怕也要有危險。”
“害!別說了小師爺,我孫耗子雖然手無縛雞之力,可是咱這兒精明著呢,沒準關鍵時刻還能給您出出主意。”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