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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一下子紅的像個猴屁股一樣,尷尬地抓了抓頭發,“額!朱砂你恐怕是誤會了,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可是清白的!”
“哼,做都做了,你就不要在編了,羞不羞恥!我以為王惠珍之后,你也就該收收心了,可沒想到你吃著碗里的,又望著鍋里的,你知不知道奶奶為什么會把熱娜,叫她屋里去?”
我嘖了一聲,由衷地嘆口氣,“還能為了什么,護主有功唄,肯定獎勵點什么小寶貝之類的,這些套路我還是懂的。”
“呸!”朱砂吐了我一口,做出一副很惡心的表情,“智障腦殘加好色的東西!奶奶是怕我今晚弄死她,我告訴你,這個婚我不成了,你去和熱娜成去!”
我又做了個吃屎的表情,心說搞什么飛機,女人果然是炸藥包啊,怎么沒事兒找事,索性我也不吃她這一套了,生氣地說道:“你沒事胡思亂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么嚴重級別的錯誤,這些水怪還有那條龍魚,叫我的名字,它們都是來自十八層地獄的東西,這事情你說簡單嘛,再說婉兒可以作證的,我一來回來是為了別把咱們的婚房搞亂了,二來是要調查清楚,這些水怪為什么來找我,熱娜只不過是先去了一步,她一個人在屋子里拼死拼活,都沒人幫她,拜什熱她們還要欺負她,熱娜本就是苦命的人,沒過過一天好日子,要是你你不心疼啊,我關心關心怎么了?她是為了我們拼死拼活,這個婚你愛成不成,大不了我找王惠珍去,也能將就一輩子。”
發完脾氣,我扭頭就要走,朱砂害怕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干什么郭葬!拿她來壓我?”
我一見有效果,便又火上澆油撒上了點芥末,“我們剛才不都是沒關系了,娶王惠珍算什么,我連熱娜也娶了,我走了你自便。”
朱砂急地嗚地一聲哭了出來,一把抱住了我,“郭葬我錯了,你不要走。”
在前帶路的奴卿,崇拜地望著我,我裝作沒看見。
我拍了拍朱砂的背,安慰地說道:“好了好了,你啊,你就這么不自信嘛,你哪點比她們差了,熱娜在我眼里就是個男人,她是我兄弟,我主要是去找水怪,都是碰巧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管,你就覺得我是個好男人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和你生氣了,哼,明年就要接受傳承了,我和大哥說,她不同意我和你去北平,我不在的時候,你就那么關心別的女人,我怎么放心的下。”朱砂哭泣著往我衣領里埋了埋,可能哭得太厲害了,流了我一脖子的鼻涕,服軟是服軟了,但她還是隨他大哥,這實屬是報應我。
心說這招挺好使,下次我就用這招治你吧。
“怎么,你感冒了?”我抬起她的下巴,看她流了點清鼻涕,心想朱砂怎么會生病,她的身體那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