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我只能刨根問底兒地說道:“為什么啊,你耳朵也沒塞雞毛吧,你應該聽到這個事兒了吧,它們確實喊了我的名字,這怎么解釋啊?”
“這就壓根兒不叫問題好不好!”拜什熱也學著我的樣子拍了拍桌子,“你今年丫的才十八歲,第一次回家,就算你是在十八層地獄出生的,可那時候你還小吧,那些蚩尤水族怎么認得你嘞?”
我并不打算放棄,而是與她爭論道:“怎么不可能,那你怎么解釋,它們能夠找我的我的房間?”
她胳膊撐在餐桌上,用手抓著兩側的頭發,瞟了我一眼,吐了口氣,“所以說,我才不知道啊,能夠知道你房間的都是巫神宮的人,巫神宮是不可能出現十九幽水牢的叛徒的,我想這一點你根本不用懷疑,只能用巧合來解釋。”
“可是那也太巧合了吧,是不是十八層地獄最底層的那東西,告訴給那些蚩尤水族的。”我剛說到這兒,拜什熱一拍桌子就要走人,看樣子對那東西三個字極為的敏感,我擋在她的面前,“怎么,早餐不吃了?”
她推了我一把,“你吃了早餐就快走吧,我們沒什么好談的了,金烏仙我不要了,不感興趣了,你要是再問,我就動手了,我跟你無冤無仇吧,昨晚還去救你,我沒有得罪過你吧,你不要害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問你就去問老犬王去。”
我見她真的急眼了,當下也不好再去試探,點點頭,便轉身要離開。
“喂,郭葬,你站住。”拜什熱叫住了我。
我看向她,“怎么了,你還是別告訴我了,我不想害了你,我去問犬王。”
“不是。”拜什熱關切地看著我,“問了也是白問,老犬王也不會跟你說的,你只能有一個辦法,可以行得通,那就是等你巫神登基大典之日,你召開巫神會議,將元老叫齊,然后說有人出賣了你,而這個人,你要處死他,這時候可能有人為了擺脫嫌疑,會告訴你一些什么,不過具體他們會跟你說什么,那我就不敢保證了,但肯定會有有用的線索,你順藤摸瓜去調查清楚,應該就能查清楚,你想要的答案了。”
“你為什么就能斷定他們會告訴我,若是他們誰告訴我了,那不就是奸細嘛,沒有人會這么傻的吧?那些元老動不動幾千歲,我拿什么跟他們玩?”我臉色一沉,心說你當我是愣頭青啊。
拜什熱冷眼旁觀了我一眼,眉梢慵懶地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反思路’?有些人刻意回避那些他恐懼的東西,或者是答案,你直接不就知道答案了!”
忽然間,我笑了,我心說這絕對是一個好主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