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珂點點頭,剛剛范曉昭如此強勢,自己回班怕又要吃苦頭了。
“是的,高炮師的一位副連長,上次買蘋果的事,應該就是他告的密。”王珂心有余悸,伸手拿起那只襪子裝進口袋,桌子上就剩兩張麻將牌,還都是幺雞。
那兩顆蛇石,一顆已經變化的在吳湘豫手里,一顆白凈的還在范曉昭手里。
“等會我再和你們說哦。”王珂說這話時,再看看郵局柜臺,已經沒人了,那工作人員到內室去整理包裹了。
“王珂,這顆你再舔舔,本姑娘還是想要貓眼石。”
“行!”王珂伸手想從范曉昭手里接過來,已經連試兩人,而且也沖洗干凈了,自己舔舔也沒啥。
“我先舔吧?”范曉昭正要伸手,忽然想了一下,果斷地自己舔了下,接著又遞給了吳湘豫,最后才交到王珂手里,三個人的唾液很快讓手里的這塊蛇石變成了貓眼石。
這一下,不僅吳湘豫、還有范曉昭立刻激動地不能自己。
說明什么?說明三個人不僅今世緣,碎碎念,換句話那就是心心相印啊!
還有什么能比這重大發現還要厲害,連續三塊石頭,當場驗證的!
這塊蛇石太珍貴了!
“這是什么石?”
“蛇石。”于是王珂壓低了嗓音,把這幾顆從老鷹嘴上揀到的石頭來由,細細地說了一遍。
“啊!那這些石頭有什么用?”兩個女孩不解,身上裝著這些,會不會招蛇啊?
“有的,如果我們到南方,那里山高林密,蛇蟲姿行,有了它,一般的毒蛇不敢近身。”王珂一臉的嚴肅。而兩個女孩一聽,一股暖流涌過,原來他送的,可是未來戰場上很好的防身之物。
吳湘豫最先反應過來,她拿起桌上的一張麻將,問:“王珂,看來你這麻將也有講究?”
“是的,這是虎骨麻將,一般的狗兒,小動物都會聞之色變,不敢近身。”于是王珂又把龍泉莊沒有狗,和自己被耿大叔家的那只老公羊幾次頂翻的故事說了一遍,兩個女孩笑得花枝亂顫。
“你們倆今后要隨身帶,和我一樣。”說著,王珂從自己口袋里掏出那只破布口袋,里面倒出了那塊隨身攜帶的蛇石和麻將幺雞,繼續說道:“說不準戰場上就能救命。”
王珂又繼續把西山訓練時,毒湖那次遇險及解毒的事又說了一遍。
兩個女孩聽的如醉如癡,也嚇的魂飛魄散。
“王珂,謝謝你!”兩個女孩不約而同地抓住王珂的手,這真的是寶物,禮物珍貴情更珍貴。
“要不,我們去隔壁買幾個手絹,做三個香囊?”吳湘豫提議,今天分開,至少還需要一周才能見面。
“好!還有王珂,你看你那個破布口袋,切,實在是不上檔次,走,這錢本姑娘出了。”
回到十三中隊,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很快就要開第二頓飯。
一進門,胖頭魚彭應求罕見地沒去打撲克,坐在下鋪生悶氣。
高乃才一如既往地睡在上鋪看書。
“班長,我回來了。”王珂陪著笑臉,向彭應求銷假。
“別td的嬉皮笑臉,王嗑巴,你早回來了,第二次跑去郵局,沒請假吧?還有玩麻將,等會一起寫份檢查交給我!”
“班長,今天是自由活動時間,在院內是不需要請假的。”
“廢什么話,是你的算還是老子說的算?告訴你,對你的無組織無紀律行為,還要處罰,必須關禁閉!”大概想到自己沒這個權限,又改口:“嗯……算了,從輕處罰,再罰你值班一周,馬上去打飯!”
這一下王珂樂了,按理說已經值了一周,周末的下午就該交班了,現在再值一周,對王珂來說,根本就不叫處罰,于是,嘴一咧說:“行!”
“好,王嗑巴,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彭應求似乎出了氣,態度也有所緩和。想了一下,他又說:“王嗑巴,剛剛和你坐在一起的,除了范曉昭,那一個女干部叫什么?”
王珂明明知道胖頭魚彭應求指的是吳湘豫,但一時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就沒有吱聲。
“這個女干部我認識,就是開學頭一天,被大隊長叫著站起來的,她叫什么來著?你們怎么認識的?”
看來這個彭應求想改變方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