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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大膽做了個假設,如果說那個追蹤器是追蹤前輩的,但不是王川放的,而且遲海放的,但遲海始終都沒有出現,那么唯一可能放進入的地點便是在軍分處。
遲海交待軍分處的官兵,在我們去領取這些物資之前,把追蹤器給放進米里面,放進去之時,王川是不知道的。
然后等我們把物資放在約定的地點之后,遲海通過追蹤器發現物資動了,所以就把追蹤器的信號給了王川,讓王川來追蹤此事,并且讓他承認追蹤器是他王川放的,因為遲海不方便露面,而且我比較信任王川,王川又是他的眼線,所以他讓王川跟蹤此事。
然后我們就順著追蹤器而來,被前輩發現了,前輩就刻字讓我們知道真相,并且在巖壁上寫著與曾佳輝對話之人就是遲海。
如今看來,我的這個推測邏輯應該是對的,如此看來,前輩知道遲海的過去,兩個人肯定也是認識,搞不好還有恩怨。
所以一開始王川主動承認是他放的追蹤器,就把我們的思路帶進了云里霧里,現在總算是清晰了,繞了一圈,總算是繞回來了。
想清楚了之后,便也輕松了許多,至于這個奔馬的風蝕蘑菇雕像,其實我根本就不用在這里耗費時間的探查,只要老馬來了,我一問就知道了。
想清楚之后,我情不自禁的笑了,旁邊的月蘭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說“你笑啥”
“沒事,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我們明天去其他的標注紅星的地點看一下。”我想了想說。
“好,你能想通就好了,其實事情本來就沒有那么復雜,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月蘭笑罵道。
“我庸人”我指著我的鼻子說,然后一只手抓著她的胳膊問她“那你是啥你是庸人夫人,來,給老子香一個。”
“去去去,別鬧”月蘭笑罵著拍了我一下,說道“剛才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死德性,一想通了,立馬就原形畢露了。”
我都無語了,只能擠出笑容,陪著笑。
然后吃完飯之后,我們依舊是輪流守夜,我和月蘭守上半夜,王川和茜茜守下半夜。
凌晨三點之時,一切都還很正常,然后我們把王川和茜茜叫起來守夜。
雖然跟王川和茜茜有點矛盾,但其實這兩個人的心眼是不壞的,而且既然挑明了,他們應該就不會蠢到當著我們的臉再去向遲海報告。
我是感覺這兩個人還有拉攏的可能,只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因為獵人部隊不是唯一的出路,拋開獵人部隊不說,外面的天空還是很廣闊的,還有永遠走不完的江湖。
所以還是讓他們兩個換班守下半夜,換完班之后,我們便躺下,旁邊的火堆烤得暖洋洋的,不一會兒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然后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心抽了一下,整個人一咕嚕坐了起來,月蘭也被驚到了,瞬間也醒了,她驚訝的看著我說“怎么了做噩夢了嗎”
我深呼吸一口氣,舒緩了下心情,我說“沒事,小時候就有這毛病,睡著睡著突然身體一抽,一嚇就醒了,很多人都有這個毛病的。”
我拿起手機一看,我們才剛睡下半個小時,我說“繼續睡吧,沒事。”
然后剛躺下去,剛一閉眼,整個感應就全部四散開,突然發現橙眼僵尸帶著三只白眼僵尸朝著駱駝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猛吃一驚,又坐了起來,心里大呼糟糕,丫的,不會是它們餓瘋了,找不到血食,所以打駱駝的主意吧
我一咕嚕爬了起來,朝著外面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