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那個葬師在說謊,底下名為地葬臺,實則是用那些死者的遺體來喂食這只雪猿,讓它活著,然后一代又一代的培養尸蛾,以達到尸蛾不斷的目的。
但這招著實是無比的殘忍,而且那雪猿的生命力也要無比的強,身上長出來的血肉也要能供得上那些尸蟲的蠶食。
我這才想起它不斷的發出嘶嘶的聲音,那只怕不是背后那些鐵鏈鎖鉤摩擦出來的疼痛,而是萬蟲啃噬自身血肉的那種疼痛。
一想到這里,我全身的雞皮疙瘩再次豎了起來。
這種疼痛,試問能有幾個人能受得了。
我定睛看著江琳,這只雪猿只怕是白猿的親戚朋友,聽他激動興奮,甚至是帶有哭腔的聲音就能判斷出來,他正在尋找它,并且一直讓我護它周全。
所以我此刻不僅要護它周全,更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替它治療,否則幾天后讓白猿見到它這模樣,那還得了。
“怎么啦你干嘛這樣看著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江琳笑罵道。
“江琳,你可有辦法能對付那些尸蛾”我問道。
“可以以蠱制蠱,但此刻我也沒有帶多少的蠱蟲。”
“用老祖,行不行”我追問道。
“老祖自然是可以,只不過尸蟲的數量肯定很多,成千上萬都有可能,那得把老祖累死,老祖是用來對付強大的蠱蟲的,而不是來對付這種數量超級多的尸蛾。”她微微皺眉說“我再想想辦法吧。”
“哎,沒時間了,我現在得下去,千萬不能讓下面的雪猿出事,它肯定是白猿的朋友或者親人。”說話的同時,我搬開了石頭,我說“我記得好像尸蛾不敢見光。”
“對的,它們是陰物,白天陽氣重,會傷到它們的。”江琳說。
“我先下去,你在這里等著。”
“我陪你下去。”
“不用,萬一它們攻擊我,我用火燒它們,我自己能自保,你下去了,只怕照顧不到你。”我看了看她。
“哎呀喂,真把我當小女人啦,我跟你說,我身上有老祖,尸蛾能聞到老祖的氣味,我下去它們不敢靠近我,甚至還要躲得遠遠的。”江琳很自信的說。
“好。”聽她這么一說,我也便放下心來,我把那幾只狗的尸骨和毛皮給拉了起來。
然后從背包里拿出了繩子,系在了江琳的腰間,另外一頭則是綁在一根柱子上面,我還拿了個口罩給江琳。
然后我就順著盜洞往下,江琳則是跟在我的后面,我把手電筒給她,她在后面照著我。
然后到了縫隙,我低頭一看,猛吃一驚,快速的爬了進去。
因為我發現雪猿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好,出事了。”說完,我便快速的爬了進去。
進去之后,快速的奔到了雪猿的邊上。
巨大的身軀趴在地上,后背一片血肉模糊,那些鐵鏈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后背的肋骨基本都斷裂分離,全部凸了出來,肯定是被那些鐵鏈拉傷,拉成這樣的。
我走到雪猿的大臉面前,它睜著血紅的眼睛看著我,眼里都是淚水,但是卻帶著微微的笑意,鼻孔里喘著粗氣,艱難的跟我說了句“巴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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