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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頂部的入口處,也就是被我掀開那塊青石板的周圍,我又用劍撬開了幾塊青石板,弄了一個大概四平米的出口。
就這出口,用繩子把雪猿往上吊足以。
當天晚上,坑里的圣水就見底了,但是雪猿身上的傷勢依舊很重,而且貌似頭部上面的蟲卵和蟲子也沒有凈化干凈。
我又肉疼的注入一坑的圣水,然后找了個筒,從坑里打水上來,往雪猿的頭上澆下去,如此反復,直到它的腦袋也凈化干凈。
而且每次用水澆它的頭之時,它的整個身軀都在抖,仿佛要醒過來了一般。
但其實能夠浸泡在水里,醒過來是早晚的事,只是可憐了我這圣水。
當晚我們就在死死之內搭帳篷睡,只是無比的詭異,因為帳篷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頭和骷髏骨。
不過見怪了這些東西,便也沒那么怕了。
第二天醒來之時,坑里的圣水又見底了,但是雪猿整個人飽滿了很多。
我讓那警官幫忙找了一塊帆布,然后我們把雪猿放進帆布里,而后帆布的周圍有很多的繩孔,孔里還有金屬圈,我們把繩子系上,然后找了一條繩子,我們幾個人從開口處,直接把雪猿往上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身軀龐大的雪猿給拉了出去,但是望望四周空蕩蕩的草地,還真沒地方去。
突然想起了那座小廟,那在禁地,一般人是不會去打擾的,倒也很適合雪猿的修養,而且此刻那個葬師也不在小廟內了,肯定是跑了。
而且由我們守在身邊,也不怕他回來。
望著雪猿巨大的身軀,老狗一臉茫然的問“不行的話,拉回斗狗場。”
“不用,就去那個葬師的小廟里。”
老狗轉頭看向浮橋另外一端的小廟,點點頭說“倒是個好去處。”
我們把帆布拉到了小廟門前,門沒關,我們推門進入。
映入眼簾的還是那塊沾滿血跡和油污的門板,只不過有很濃的味道,很不好聞,說不出是什么味道,好像是很多味道混在一起,而且又常年不開門通風。
老狗進門去,把窗戶給打開了。
然后我們在那門板上墊上了一層的墊子,之后小心的把雪猿給放在了上面。
此刻的雪猿依舊趴著,后背的骨頭依舊骨折著,只不過現在的情況比昨天已經好太多了,它的呼吸就如同野獸一般的粗獷。
小廟里的生活用品還算齊全,至少煮東西的家伙都有。
但是在那一個環境,想想葬師在那門板上干的事情,真心是不敢用。
所以就就讓老狗和江琳去假日賓館打包,并且吩咐買一些桶裝的泡面回來。
然后當天晚上,關起門來,每人一桶桶裝的泡面,還有一些罐頭肉醬,水也是桶裝的礦泉水,現在已經不敢吃這附近的水了。
正當我們吃面之時,門外突然啪的一聲,有人拍門。
我定睛一看,門開了一個縫,一只血手伸了進來。
我閉眼一感應,吃了一驚,因為來人不是別人,而是那個葬師,更讓人驚訝的是此刻的葬師就趴在門檻外,好像受了很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