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雖然沒有顯赫的母族,但是卻是愛新覺羅的子孫,是一個驕傲到骨子里的人。
佟家一族,因為是康熙爺的母族,榮寵蓋過了朝堂上所有人,連赫舍里皇后所出的皇太子胤礽,見到佟家人,也要禮讓三分,可見這佟家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而這佟半朝的名聲,也傳遍了整個大清。
可是這樣明晃晃打了四爺的臉,讓這位四爺再也不能因為孝懿皇后的情分,而親近佟家,送走了來賀的賓客,四爺強壓著的火氣就徹底涌了上來,在書房里一口氣喝了兩壺酒,醉意上涌,邁步來到了那個輕松對待他的爾芙的西小院里,借著酒意,將話說了出來。
四爺暗自打定主意,只要這個小女子能保持本心,他愿意一直寵著她,即便她的舉動有些粗鄙。
爾芙哪知道四爺心里頭的打算,只是瞧著四爺這位在后世聲名顯赫的皇帝,居然有這么委屈的時候,心里頭的慈母之心,不自覺的泛濫著。
而去膳房那邊取醒酒湯的玉蘭,送出了一小錠銀子,才換來了一碗不涼不熱的醒酒湯,緊趕慢趕的回到了小院,便被玉清和玉潔兩人一同攔了下來,一臉曖昧笑容的指了指房間里兩個越來越貼近的身影,拉著玉蘭去一旁說話了。
爾芙還心心念念的想著玉蘭的醒酒湯,但是氣力有限,慢慢的歪了身子,四爺更是借著醉意,直接拉著爾芙倒在了榻上。
都說女人是男人最好的療傷藥,雖然在這個時代,還沒有這樣的說法,但是一貫聰明的四爺居然領悟了這個技能,一雙大手撫上了爾芙剛剛隆起的胸脯,揉搓著,親吻著爾芙嫣紅的小臉,引得爾芙身上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四爺曾經說過爾芙年歲還小,不想這么快就奪了她的紅丸,可是雖說酒醉三分醒,但是自制力卻差了許多,輕嗅著爾芙身上的馨香。大手熟練的解開了爾芙身上的袍子,松開了爾芙頭上的發髻。
烏黑的頭發,更趁得爾芙一張小臉白皙如羊脂美玉,四爺如把玩最珍貴的玉石一般。輕柔的拂過爾芙的嫩臉,讓爾芙臉上更紅了幾分。
來自現代的爾芙,雖然并沒有真的經歷過這樣子的事情,但是也知道男女之間會發生的事情,心里頭有些害怕的想要推開四爺。但是心里頭又有一絲期待,整個人都擰巴了。
四爺伏在爾芙的耳邊,略帶著沙啞的輕聲說道“不要怕我,交給我”
被四爺的柔情再一次催眠的爾芙,不自覺的松開了雙手,任由四爺在身上胡作非為了起來。
艷紅色的肚兜繡著一株雪白粉嫩的盛開蓮花,此時已經被四爺扯得歪歪斜斜的掛在了肩頭,半露著爾芙已經鼓起的小饅頭和平坦光滑的小腹,素白色的褻褲下,一雙修長纖細的長腿不自覺的攀上了四爺的長腿摩擦著。纖細的腰肢微微扭動。
四爺的手不自覺的向下滑去,慢慢的劃入了幽谷之間,陌生的觸感,讓爾芙一下子就化為了一灘春水,細碎的呻吟聲,不自覺的從喉嚨中滑出。
“嗯嗯呃阿”
爾芙聽著自己那柔媚入骨的呻吟聲,一張臉紅得如滴血一般,貝齒緊咬著下唇,正剩下喉嚨深處的悶哼聲。
潤滑的春水沾濕了褻褲,而四爺也急躁的解開了腰帶。褪去了長褲,一把就撕下了爾芙身上最后的遮擋,迫不及待的進入了那狹長之中。
“阿”
疼,成為了爾芙唯一的感受。如被火車重重的碾壓一般,爾芙的一雙小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軟墊,如在風中飄零的落葉一般,隨著四爺的動作,忽上忽下。
緊致、嫩滑的觸感。讓四爺欲罷不能,雖然還想著爾芙是處子之身,但是卻舍不得停下,只能一點點的吻著爾芙的耳垂,希望能讓爾芙放松些。
肉與肉的碰撞聲,水聲的泛濫,那蝕骨的呻吟,讓門外那些并沒有經過人事的丫鬟,羞紅著臉躲到了離正房較遠的后院里。